有些花,是未开的蓓蕾,但你不必对所有的蓓蕾充满期待,因为不是每一朵蓓蕾都可能会开花,它也许会成为永远的蓓蕾。”这是一位园艺专家所写的散文中的一句话。看到这段话就莫名的感伤起来。想到花自然就想到我身边正处花季的学生们,他们不就是一朵朵蓓蕾吗?作为老师,多么希望几年后他们能盛情绽放。“蓓蕾”需要老师、家长、学校、社会的共同呵护。而我曾教过一学期的那群初二的孩子们?他们在开放吗?
杉杉是班长,长着一张哈里*波特一样的脸,圆圆的眼镜后有一双大大的眼睛,看起来很是机灵,但作为班长的他却少了一份应有的豪气。同学们都不大服他管。也许在一个普通的班级里他还勉强能开展自己的班长工作,可是在这个大多数同学都性格较冲动,且缺乏正确是非观的班级,除了还处于前三甲的成绩之外,他在班上几乎没有什么威信可言。
因为刚刚接手这个班的语文教学工作。为了尽快了解班级的情况,解决存在的一些问题,所以数次找杉杉来了解情况、征求意见。在谈话中他总是皱着眉头说:“这没什么用吧”“我们班也就这样了”之类的话。流露出的是退缩。这个班的问题的确不容易解决。但作为一班之长,杉杉是这样的态度还是让我有一些诧异。
课余我在想,尽管一个班级整体的好风气需要全班每位同学的努力。但作为一个班上的“领头羊”他在受到其他同学影响的同时也加深了其他同学对这个班级是差班的认识,在他的话语中也流露出不愿当班长的想法。他对这个班都没有信心,那这个班级又怎能走向正轨。所以,我想除了要解决几个调皮学生的问题,转换杉杉我也放在了首位。
我想先找到他母亲了解了解,以便对他有一个全面的认识。而几次考试他的成绩也不够理想,正巧他的母亲到学校来了解情况,看得出母亲得知儿子的成绩下滑,脸上写满了焦虑,但问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我心里有些暗自地责备这位母亲。带着不解在班主任那了解到:杉杉的父母离婚了,母亲又组合了一个家庭。虽然杉杉判给父亲,但对儿子的学习并不关心,母亲想方设法将孩子转到这个离自己的新家近一些的学校,但孩子的继父并没有准备接纳这个孩子,母亲很无奈,因为天平的左右两边分别放着自己的幸福和杉杉的幸福。
周六所有的孩子都回家去了,偌大的校园空空荡荡。杉杉无数次在校园中独自一人过着周末,偶尔到母亲的新家去也像地下工作者一样怕继父看见了不高兴。对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来说,他承受了比同龄人更多的东西。
孩子在这个时期需要的是爱,这对他的人生观、价值观都有莫大的影响。孩子也是敏感的,“同情”只会更加伤害孩子的心。所以,我只字不提他的家庭。在教学课文《再塑生命》后,我让同学们写了学后感,在讨论和面批作文时我寻找了各种机会让他体会“宽容”。海伦*凯勒是聋、哑、盲人却没有抱怨生活,而是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也许我们生活中有很多不如意,但我们却能做一个魔术师让它成为生活的动力。我看到这个小男子汉眼镜后有一泓清泉,紧拧的眉头舒展开了。周末我邀请他及几个他在班上的好朋友到家里,一起做饭聊天,聆听他们的想法,尽自己的力给孩子点亮一盏心灯。通过周记这个平台我也经常给他提一些建议,建议怎样管理班级,做一个令人信服的班长。有时,我邀请他同我一道分析同学们存在的问题他也愿意给我一些小建议,其实他已经在积极开展工作了,成绩也有了回升。
我知道老师无法替代父母的关怀,所以尽力与其父母交流,让他们尽到自己的责任。他的母亲也暂时为他租了一套房子每天抽时间去照顾他,并积极与其继父商量接纳他的事。
班长的积极性上来了,几个调皮学生在周围环境的改变中也起了化学反应,大家没有那么冲动了,遇事都能冷静地思考,班级呈现出了和谐的景象。
我知道要让孩子真正的释然、勇敢并重塑信心很难,但我相信只要我们能给予他们更多的爱,这朵朵蓓蕾一定能绽放,而不是成为永久的蓓蕾,永久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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