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娜·阿伦特》是一部由巴巴拉·苏科瓦和珍妮·麦克蒂尔等主演的传记电影,影片剧情扣人心弦,引人入胜,小编今天给大家带来了一些关于这部电影的经典台词,希望大家喜欢!
The sad truth is that most evil is done by people who never make up their minds to be good or evil.
一个悲哀的事实是最邪恶的事都是由那些心里没确定是从善或作恶的人做的。
“……但是依然存在有一种真理,历史的每一次终结必然包含着一个新的开端;这种开端就是一种希望,是终结所能够产生的唯一‘神示’。开端在变成一个历史事件之前,就是人的最高能力;从政治角度来说,它与人的自由是一致的。奥古斯丁说:‘创造了人,一个开端形成。’这个开端由每一次新生来保证;这个开端确实就是每一个人。”
我希望,思考能给予人力量,在这些不多的时刻里,在危急时刻,阻止大灾难的发生。
恶是不曾思考过的东西。思考要达到某一深度,逼近其根源,而涉及恶的瞬间,那里什么也没有,带来思考的挫折,这就是“恶的平庸”。
人类不可能获得自由,除非他知道自己是受制于必然性的,
因为把自己从必然性解放出来的努力虽然不可能是完全成功的,但正是在这个过程中,他赢得了自由。
思考的风所表现出来的,不是知识,而是分辨是非的能力,判断美丑的能力。
从苏格拉底和柏拉图开始,我们通常将思考称作我开始与自我的沉默对话。
即使时代黑暗,我们也有权去期待一种照明,这种照明未必来自理论和观念,而多是源于明灭不定,常常很微弱的光。这光照来自那些男男女女,来自他们的生活和著作。无论境遇如何,这光始终亮着,光芒散布,照彻世界,照彻他们的生命。
The sad truth is that most evil is done by people who never make up their minds to be good or evil.
令人悲哀的真相是,大多数的恶是由从未打定主意要做好人还是坏人的人所作。
罪恶的实施者中不一定只有恶魔,还会有白痴和笨蛋;特别是,正如我们亲眼所见,一旦他们的行为得到宗教权威的支持,必将造成灾难性的后果。
绝对的统治并不容许任何一个生活领域中的自由创造力,不容许任何一种无法完全预见的活动。
“凡是有群众的地方,就有可能产生极权主义运动”
For politics is not like the nursery; in politics obedience and support are the same.
政治不是儿戏。论及政治问题,服从就等于支持。
没有头脑的鲁莽,无可救药的迷茫,或是自鸣得意地背诵已变得空洞琐碎的真理——在我看来是我们时代最显著的特征。
极权主义的基础就是无结构的群众。
艾希曼这样的纳粹战犯的问题是,他坚持否定所有的个人意志,仿佛没有一个可以被惩罚或原谅的人存在,他多次抗辩,与检方的论点正相反,即他做任何事都不是出于主观意图,无论好坏,他都没有这样的愿望,他仅仅是服从命令而已,这就是典型的纳粹抗辩。这清楚地表明世界上最大的邪恶,是小人物犯下的恶,是没有动机的人犯下的最,没有犯罪理念,没有邪恶内心,没有魔鬼意愿,而实施者是不满足于作为人类的人,正是这种现象,让我把它称之为“平庸之恶”。
“恶一向都是激进的,但从来不是极端的,它没有深度,也没有魔力,它可能毁灭整个世界,恰恰就因为它的平庸”。
提出一些问题,这一点极为重要,因为那些犹太领袖的角色,即他们并没有提出一些问题,这提供了最为引人瞩目的视角,来看待纳粹所引起的欧洲上流社会整体的道德沦陷,不仅是在德国,几乎所有的国家都是如此,不单是在迫害者阶层,在受害者当中也是如此,人们普遍的缺乏思考力。
Evil comes from a failure to think. It defies thought for as soon as thought tries to engage itself with evil and examine the premises and principles from which it originates, it is frustrated because it finds nothing there. That is the banality of evil.
恶来源于思维的缺失。当思维坠落于恶的深渊,试图检验其根源的前提和原则时,总会一无所获。恶泯灭了思维,这就是恶的平庸性。
冷静是对情感的控制,而非情感的缺乏。
在于我自己沉默的对话中,我是一个人
拒绝作为一个人,艾希曼完全交出那个最为人类所独有的品格,那就是思考的能力,因此他不再有能力做出道德的判断,这种思考的无能,为许多普通人制造出一种可能性去犯下规模庞大的罪恶行为。
Loneliness comes about when I am alone without being able to split up into the two-in-one, without being able to keep myself company.
当我独自一人,却分身乏术,无法陪伴自己时,孤独产生了。
我从未为艾希曼写过一个辩护的字,但我的确试图去调和这个极度平庸的人和他耸人听闻的恶行之间的矛盾,试着理解并不等于原谅,我将理解视为我的职责,这是所有落笔写这一主题的人的职责。
There are no dangerous thoughts; thinking it-self is dangerous.
危险的思想并不存在,思考本身就是危险的。
当纽约客派我去报道阿道夫·艾希曼的审判,我以为法庭只有一项职责 ,那就是满足正义的需求,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事物,因为法庭要审判的罪无从参考,任何一本法律书上都没有写,并且在纽伦堡审判前也从未出现过这样的罪犯。但是法庭依然必须将艾希曼视为要为自己的行为受审的人,不是审判体系,不是审判历史或某种主义,甚至不是审判反犹太人,只是审判一个人。
正是平庸造成了他不假思索和判断的恶行。
纳粹极力否认犹太人也是人类,而我也是犹太人,但我遭到袭击,因为他们说我仇视同族,意思是维护纳粹,鄙视自己的民族,这根本不是观点辩论,这是污蔑人格。
The possible redemption from the predicament of irreversibility──of being unable to undo what one has done──is the faculty of forgiving.
宽恕的能力可以使人摆脱覆水难收的困境。
他将人运往死亡,却丝毫不觉得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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