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四》是一部由英国作家乔治·奥威尔著作的政治讽喻小说,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呢?书中出现了很多的经典语录,下面就跟小编一起来看看吧!
Who controls the past controls the future: who controls the present controls the past.
谁控制了过去,谁就控制了未来;谁控制了现在,谁就控制了过去。
战争即和平 自由即奴役 无知即力量
我们将在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
如果你感到保持人性是值得的,即使这不能有任何结果,你也已经打败了他们。
上等人的目标是要保持他们的地位。中等人的目标是要同上等人交换地位。下等人的特点始终是,他们劳苦之余无暇旁顾,偶尔才顾到日常生活意外的事,因此他们如果有目标的话,无非是取消一切差别,建立一个人人平等的社会。……因为中等人标榜自己为自由和正义而奋斗,把下等人争取到自己一边来。中等人一旦达到目的就把下等人重又推回到与那里的被奴役地位, 自己变成了上等人。……三等人中只有下等人从来没有实现过自己的目标,哪怕是暂时实现自己的目标。
Freedom is the freedom to say that two plus two make four. If that is granted, all else follows.
所谓自由就是可以说二加二等于四的自由。承认这一点,其他一切就迎刃而解。
他们不到觉悟的时候,就不会造反;他们不造反,就不会觉悟。
But if thought corrupts language, language can also corrupt thought.
如果说思想会腐蚀语言的话,那么语言也会腐蚀思想。
……我们很明白,没有人会为了废除权力而夺取权力。权力不是手段,权力是目的。建立专政不是为了保卫革命;反过来进行革命是为了建立专政。
用逻辑来反逻辑,一边表示拥护道德一边又否定道德,一边相信民主是办不到的一边又相信党是民主的捍卫者。
对一个孩子最残忍的事莫过于把他送到一所富家子弟的学校中去。一个意识到贫穷的孩子由于虚荣而感到痛苦,是成人所不能想象的。
你爱一个人,就去爱他,你什么也不能给他时,你仍然给他以爱。
他们说时间能治愈一切创伤,他们说你总能把它忘得精光;但是这些年来的笑容和泪痕,却仍使我心痛像刀割一样!
历史在此时就像是一张白纸,被不断的擦干净写上新的内容。
谁控制过去就控制未来;谁控制现在就控制过去。
Who controls the past controls the future. Who controls the present controls the past.
……真正的权力,我们日日夜夜为之奋战的权力,不是控制事物的权力,而是控制人的权力。
思想罪是其他一切罪行的根源。
Doublethink means the power of holding two contradictory beliefs in one's mind simultaneously, and accepting both of them.
“双重思想”意味着在一个人的脑子里同时具有两种相互矛盾的信念,而且两种都接受。
你做爱的时候,你就用去了你的精力;事后你感到愉快,天塌下来也不顾。他们不能让你感到这样。他们要你永远充满精力。什么游行,欢呼,挥舞旗帜,都不过是变了质、发了酸的性欲。
一切都消失在迷雾之中了。过去给抹掉了,而抹掉本身又被遗忘了,谎言便变成了真话。
可以说,在没有理解能力的人身上,党把它的世界观灌输给他们最为成功。最明显不过的违反现实的东西,都可以使他们相信,因为他们从来不理解,对他们的要求是何等荒唐,因为他们对社会大事不发生兴趣,从来不去注意发生了什么事情。正是由于缺乏理解,他们没有发疯。他们什么都一口吞下,吞下的东西对他们并无害处,因为没有残渣遗留,就像一粒玉米粒不加消化地通过一只鸟的体内一样。
别的不说,出身和教育养成的说话口音,就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障碍。
寡头政治的要旨不是父传子、子传孙,而是坚持死者加诸生者的某种世界观和生活方式。
只要等级化结构永远保持不变,至于是谁掌握权力并非重要。
历史不是一面镜子,而是黑板上的记号,可以随时擦去,随时填补。更为可怕的是,一旦涂改了,你找不到证据去证明这是篡改历史的行为。
所谓自由,就是可以说二加二等于四的自由。
war is peace
freedom is slavery
ignorance is strength
全世界到处都是一样,几亿,几十亿的人,都不知彼此的存在,被仇恨和谎言的高墙隔开,但几乎是完全一样的人——这些人从来不知道怎样思想,但是他们的心里,肚子里,肌肉里却积累着有朝一日会推翻整个世界的力量。如果有希望,希望在无产者中间!
我恨纯洁,我恨善良,我都不希望哪里有什么美德,我希望大家都腐化透顶。
成为少数派,即使少到只有一个人,也不意味着你是疯子。世界上有真理也有谬误,如果你坚持真理,即使你的对手是全世界,你也不是疯子。
我为我的幻灭而举杯
群众是软弱的、无能的动物,既不能面对真理,又不会珍惜自由,因此必须受人统治,受比他们强的人欺骗。人类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自由,二是幸福。对大多数人来讲,幸福比自由重要。
如果有希望的话,希望一定在无产者身上,因为只有在那里,在这些不受重视的蜂拥成群的群众中间,在大洋国这百分之八十五的人口中间,摧毁党的力量才能发动起来。……只要能够有办法使他们意识到自己的力量,就不需要进行暗中活动了。他们只要起来挣扎一下,就像一匹马颤动一下身子把苍蝇赶跑。他们只要愿意,第二天早上就可以把党打得粉。可以肯定地说,他们迟早会想到要这么做的。
老一辈的社会主义这一享受到反对所谓“阶级特权”的训练,都认为凡不是世袭的东西就不可能长期永存。他们没有看到,寡头政体的延续不一定需要体现在人身上,他们也没有想到,世袭贵族一向短命,而像天主教那样的选任组织有时却能维持好几百年或者好几千年。寡头整体的关键不是父子相传,而是私人加于活人身上的一种世界观,一种生活方式的延续。一个统治集团只要能够指定他的接班人就是一个统治集团。党所操心的不是维系血统相传而是维系党的本身的永存。由谁掌握权力并不重要,只要等级结构保持不变。
谁说时光最能疗伤,谁说旧仇转眼遗忘,旧时笑声泪影,历历在我心上。
愚蠢像智慧一样必要,也同样难以学到。
战争就是和平。
自由就是奴役。
无知就是力量。
思想犯罪不会带来死亡,思想犯罪本身就是死亡。
我理解如何,我不理解为何。
他觉得,迟早有一天,党会宣布说二加二等于五。到那时候,就算你明知道那是个错误,还得把它当成真理信奉。……持有异议被杀,固然可怕。可是,假如有一天,诸如二加二等于五,这样的说法,被证明是对的,更可怕。没人敢确定二加二一定等于四,地心一定有吸引力,历史不可以被随意篡改。也许,有一天,历史和客观事实真的只存活于意识里,而这种代表一切的意识,却被人操控了。……自由,就是可以承认,二加二等于四。只要承认了这一点,其他难题,便不攻自破。
她有自己的爱憎,不受外界的影响。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没有效用的事就没有意义。如果你爱一个人,你就爱他,当你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给他时,你仍把你的爱给他。
If both the past and the external world exist only in the mind, and if the mind itself is controllable - what then?
如果过去和客观世界只存在于意识中,而意识又是可以控制的——那会怎样?
世界上没有幸福这回事儿,唯一的在于你死了很久以后的遥远的将来,而从你向党宣战开始,最好把自己当作一具尸体。
他热爱老大哥。
愚民和牲口都是自由的。
栗树荫下,我出卖你,你出卖我。
真理被人抹去,而抹去这一行为本身被人遗忘,谎言变成了真理。
四月间,天气寒冷晴朗,钟敲了十三下。温斯顿.史密斯为了要躲寒风,紧缩着脖子,很快地溜进了胜利大厦的玻璃门,不过动作不够迅速,没有能够防止一阵沙土跟着他刮进了门。
我们这个世界里,所谓进步就是朝向越来越多痛苦的进步。
以前的各种文明以建筑在博爱和正义上相标榜。我们建筑在仇恨上。在我们的世界里,除了恐惧、狂怒、得意、自贬以外,没有别的感情。其他一切都要摧毁。我们现在已经摧毁了革命前遗留下来的思想习惯。我们割断了子女与父母、人与人、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联系;没有人再敢信任妻子、儿女、朋友。而且在将来,不再有妻子或朋友。子女一生下来就要脱离母亲,好象蛋一生下来就从母鸡身边取走一样、性的本能要消除掉。生殖的事要弄得象发配给证一样成为一年一度的手续形式。我们要消灭掉性的快感。我们的神经病学家正在研究这个问题。除了对党忠诚以外,没有其他忠诚。
在谎言遍地的时代,讲真话就是革命的行动!
他们早已认识到,寡头整体的唯一可靠基础是集体主义。财富和特权如为共同所有,则最容易保卫。在本世纪中叶出现的所谓“取消私有制”,实际上意味着把菜场集中到比一件更少得多的一批人手中;不同的实质:新主人是一个集团,而不是一批个人。……经济不平等永久化了。
除非他们觉醒,否则永远不会反抗,但除非他们反抗,否则不会觉醒。
明知却假装不知;本来对真相始末一清二楚,却要费尽心思编造瞒天过海的谎言;同时拥有两种抵触的意见,虽识其互相矛盾处却依然相信两种说法并行不悖;用逻辑推翻逻辑;一面排斥道德,一面自己却又包办道德;相信民主政体不可能实现,而党却以民主的捍卫人自居;忘记需要忘记的事情,可是到再有需要的时候又把这记忆召回,派过用场后又一次把它置诸脑后。在同一层次和时间内达成两种境界,这才是双重思想精妙细致的最高表现:自觉地把自己带入无意识状态,然后马上又要忘记刚才自我催眠的活动。
这个社会终将会变成一个没有个性、生机和爱的社会。
他们说时间可以治愈一切,
They sye that time 'eals all things,
他们说遗忘是必然的经验,
They sye you can always forget;
但那多年以前的笑容和泪水,
But the smiles an' the tears acrorss the years
却依然颤动着我的心弦!
They twist my 'eart-strings yet!
无产者是不朽的,你只要看一眼院子里那个刚强的身影,就不会有什么疑问。他们的觉醒终有一天会来到。可能要等一千年,但是在这以前,它们尽管条件不利,仍旧能够保持生命,就像飞鸟一样,把党所没有的和不能扼杀的生命力通过肉体,代代相传。……就是从她们这些强壮的肚皮里,有一天总会出一种有自觉的人类。你是死者;未来是他们的。但是如果你能想他们保持身体的生命一样保持头脑的生命,把二加二等于四的秘密学说代代相传,你也可以分享他们的未来。
愿我们在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
除了头颅之内的几立方厘米,什么都不是你自己的
“这是他们唯一做不到的事。不论他们可以使你说些什么话,但是他们不能使你相信这些话。他们不能钻到你肚子里去。”
“他们不能钻到你肚子里去。如果你感到保持人性是值得的,即使这不能有任何结果,你也已经打败了他们。”
橘子与柠檬,吟着圣克莱门特的钟。
你欠我三法新,响着圣马丁的铃。
几时还我?哼着老贝利的铃。
等我阔了,答着肖迪奇的钟。
这是亮你床头的蜡烛,那是断你人头的砍刀。
党叫你不相信你耳闻目睹的东西。这是他们最后的最根本的命令。……但是他是正确的!他们错了,他是对的,必须捍卫显而易见、简单真实的东西。不言自明的一些道理是正确的,必须坚持!客观世界存在,它的规律不变。
在他面前等待着的不是死而是消失。日记会化为灰烬,他自己会化为乌有,只有思想警察会读他写的东西,然后把它从存在中和记忆中除掉,你自己,甚至在一张纸上写的一句匿名的话尚且没有痕迹停留,你怎么能够向未来呼吁呢?
过一天算一天,过一星期算一星期,虽然没有前途,却还是尽量拖长现在的时间,这似乎是一种无法压制的本能,就像只要有空气,人肺就总要呼吸一样。
任何腐化堕落的事都使他感到充满希望。谁知道?也许在表面的底下,党是腐朽的,它提倡艰苦朴素只不过是一种掩饰罪恶的伪装。如果他能使他们都传染上麻风和梅毒,他一定十分乐意这么做!凡是能够腐化、削弱、破坏的事情,他都乐意做!
现代生活的特色,令你感受最深的,倒不是它的残忍面与朝不保夕的恐惧,而是生活本身成了荒凉、灰暗与落寞的代名词。
只要投降以后,一切迎刃而解。就象逆流游泳,不论你如何挣扎,逆流就是把你往后冲,但是一旦他突然决定掉过头来,那就顺流而下,毫不费力。除了你自已的态度之外,什么都没有改变;预先注定的事情照样发生。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反叛。一切都很容易,除了——什么都可能是确实的。
足球和啤酒,超过了所有方式的赌博,开始大规模充满人的头脑。所以控制他们,并不难。
对每个人来说,
天空都是同样的天空。
…
天空下的人们几乎全部一样,
在所有地方,包括全世界,
有著上亿跟这里一样的人们,
他们对彼此的存在一无所知,
被仇恨和谎言之牆所隔,
但仍然几乎完全一样。
谁控制着过去,就等于控制了未来;谁控制着现在,就等于控制了过去。历史不是一面镜子,而是黑板上的记号,可以随时擦去,随时填补。更为可怕的是,一旦涂改了,你找不到证据去证明这是篡改历史的行为。
谁控制了过去,就等于控制了未来;谁控制着现在,就等于控制了过去。
最好的书,是把你已经知道的东西告诉你的书。
在一个不可能拿到枪支和速效毒药的世界上,没有极大的勇气,自杀也是难以实现的。
只是一个无望的幻想,
It was only an 'opeless fancy.
像一个转瞬即逝的四月天,
It passed like an Ipril dye,
可一个眼神、一句话却唤起了我的梦想,
But a look an' a word an' the dreams they stirred!
我的心便从此不见!
They 'ave stolen my 'eart awye!
说不定表面看来煞有其事的牺牲奉献精神,其实是藏污纳垢的渊薮。
正统的意思是不想 ——不需要想。正统即没有意识。
正统的意思是不想 ——不需要想。正统即没有意识。
如果人人都能过上悠然自得、无忧无虑的生活,那么,原来由于贫穷而愚昧无知的大多数人就会学习文化,并且为自己打算。 他们一旦这样做,早晚会意识到那些特权阶层的人根本一无是处,他们就会把他们消灭掉。
什么游行、欢呼、挥舞旗帜,都只不过是变了质、发了酸的性欲。
他现在不再跑了,也不再叫了。他又回到了友爱部,一切都已原谅,他的灵魂洁白如雪。他站在被告席上,什么都招认,什么人都咬。他走在白色瓷砖的走廊里,觉得像走在阳光中一样,后面跟着一个武装的警卫,等待已久的子弹穿进了他的脑袋。
他抬头看着那张庞大的脸。他花了四十年的功夫才知道那黑色的大胡子后面的笑容是什么样的笑容。哦,残酷的、没有必要的误会!哦!背离慈爱胸怀的顽固不化的流亡者!
他鼻梁两侧流下了带着酒气的泪。但是没有事,一切都很好,斗争已经结束了。他战胜了自己。他热爱老大哥。
不仅是一个人的爱,而是动物的本能,简单的不加区别的欲望:这就是能够把党搞垮的力量……他们的拥抱是一场战斗,高潮就是一次胜利。这是对党的打击。这是一次政治行为。
过去已然过去,未来遥不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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