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很多人来说,记忆中都会有一个旧房子,那是我们童年时期的遮挡所,在哪里,会有很多好玩的,随着年龄的增长,老房子都要拆迁,我们童年时期的房子也不复存在。下面小编带来的是记忆深处的房子抒情散文,大家一起来看看。
一大早,就接到父亲从老家打来的电话,找人拆家里的北房,让我转告小弟回去招呼。
家里北房要拆了!听到这一消息,虽说是意料之中,却也在情理之外,心中有太多的不舍,毕竟老房子陪伴着我的童年、少年、青年一路走来……
我是父母的第一个孩子,用爱人的话说“家里的长公主”,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每每回家仰望北房,我便会想起与爷爷奶奶相处的日子,爷爷奶奶的音容笑貌便浮现在眼前。往事历历在目,又耐人咀嚼回味 。
听老辈人讲,家里北房约建于1969年,距今已历50载沧桑。北房分东西两个厢房,东间是正方,房子较大,约有两小间还多,东西尤其长。东头有炕,是我小时候和爷爷奶奶住的地方,离炕不远处,放一大柜子,奶奶常用它来装衣服。
西头放粮食和其它杂物,包括为爷爷奶奶做的一副棺材和一副棺板,都压在杂物下面。记得某一年,还在此养过蚕,混搭几片板,上面铺着布单一类东西,蚕上面铺着一层层叶子。沙沙沙,夜深人静的时候,蚕吃桑叶的声音特别响亮。小时候觉得蚕成茧特好玩,现在想来,那时养蚕是迫不得已,持家的一种手段。值得一提的是,以前商品经济不太发达,卖成衣很少,穿戴主要靠手工制作,因此老人在世时便早早准备身后事。听说爷爷在30多岁时已买下了两幅棺板,奶奶则早早的做好了寿衣,以防自己临终时,子孙们来不及准备。
俗语道:六月六,晒皮袄。小时候记忆中,暑天遇天气晴好时,奶奶便把做好的寿衣拿出来,搭在绳上,晾晒一番,再收起来,想来是怕虫子叮还是别的原因。
北房的西间是偏房,房子不大,记忆中我父母就住在此房。上世纪七十年代农业社时期,父亲是生产队的会计,房间的桌子上放着算盘、印章等,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账本。我当时上小学,放学回来常看见父亲坐在桌子前打算盘,拿笔记账。
到后来,随着生活条件逐渐改善,家里人在院子西面新盖了几间房子,父母搬进了新盖的西房,北房的西厢房便空了下来。有几年我大学放假回来住在此屋。记得出嫁时,西厢房还做过我的闺房哩,颇有纪念意义。
小时候遇六、七月份比较热的时候,吃完晚饭后,在北房前的院心,拉一张凉席,上面铺着被子或褥子,一家人或坐或躺,在院子里边谈论边乘凉,笑声穿过寂静的夜空,是那样的爽朗。不知不觉夜深了,小孩们有的已经迷迷糊糊,快睡着了,每到这时,大人们便吆喝着小孩回屋睡觉。而大人们有的嫌屋里热,干脆就在房檐下睡一宿。那时候,尽管衣食匮乏,条件简陋,但家园的温馨,却难以忘怀。
轰然一声,随着推土机的声响,那一排老房子带着我的思绪一并倒下,取而代之是新房的崛起。
而今,母亲已仙逝,父亲也已离开了老家,离开了他盖的房子,随我们南下到了蒲坂。
老家的房子拆了,可房子里的人,发生过的事,却惠存在记忆的深处。寻觅记忆深处的房子,重温昨天发生的故事,吾辈当明悟祖先的智慧,感恩前人创业的艰辛,更加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做一个不负祖恩,对国家对社会有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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