泸沽湖只一个美丽的地方,发现在无数人的梦中,偏僻和交通的不便依旧不能阻挡人们观赏的脚步,让人流连忘返。下面是小编带来的美文散文欣赏:阅读泸沽湖,有兴趣的可以看一看。
鲜花、草甸、泸沽湖,让摩梭先人停住迁徙的脚步。他们不只是逃避天灾和人祸,也在寻找梦中的归宿。他们风雨兼程,定然没有料到,这次逐水而居会是一本书中常读常新的序言。
一个美丽的地方,自然少不了一段脍炙人口的故事。格姆女神化身大山,年复一年地为泸沽湖遮风蔽雨。谁说大山无情?那相思的泪不就是流成感化人心的泸沽湖么?故事或许有些陈旧,但绝不单调。口口相传的故事,我叙述不清楚,能够叙述清楚的,就是一湖浩淼的属性。
在湖的北面,格姆女神山不只是守护,还在端详这里的每一个动静。这一端详,就是两千年的尺度。任何生灵都在它的视野里,柔软得像水草,自由得像游鱼。这样读来,泸沽湖是一个神话故事。
都说泸沽湖是一个能找到自己前世的地方,虽然我是第一次看到,那感觉的确就像重逢。
水流在水里,风吹在风中,花开在花旁。
偏僻和交通不便,恍若隔世,何尝不是塞翁失马?
湖上过客来了又去,但湖恒在。
即兴的摩梭歌谣,唤醒那些似睡未睡的倒影,湖更添了三分古朴、七分宁静。
外围大山,像一圈屏风,内围花开像花环。湖便端坐中央,许多村庄小心翼翼地点缀着。假如湖是一种别致的生命,那么一缕湖风,就可以让岁月的犁铧翻起百般风情。
湖水漾到哪个角落,清纯就跟随到哪个角落。各种水鸟,在水面上飞掠或曲颈嬉戏,它们能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美不胜收的湖,宛如仙境。小岛像船一样在里面起伏。湖滩都是干干净净的石子,我能从石子的棱角上面推算出来,有多少个秋天从这里走开,又有多少个春天到来。历史,其实就是秋去春来,面对你争我斗的大浪淘沙,而湖仿佛置身事外。
水面上浮着一朵朵小白花,拖着长长的像细线一样的青茎,似古怪的精灵。这恰如其分的点缀,让人对湖一见钟情,它名唤“水性杨花”。一个贬义的成语在这里都可以被湖水洗涤成冰清玉洁。
四下里走走,上哪都是风景,避得开的是山,避得开的是水,避不开的是清新自然。阳光是干净的,山是干净的,草原牛羊是干净的,水鸟羽毛还是干净的。
湖光山色,到处流动出一种令人心旌神驰的美。这样一种美,谁可以躲避,谁又可以拒绝?既然不能躲避也不能拒绝,那么就只有沉溺。
水美三千里,必有一条水路抵达它的内心。千百年来的刀光剑影,都早已沉淀下去,偶尔化作一湖潋滟。读到这般纯粹,泸沽湖当是一篇插画的散文。
摩梭人,湖一样的纯净,湖一样的胸怀。他们圈回牛羊,内心平和;他们关起门窗,灵魂安适。
水灵灵的画里,船儿悠悠。这不就是猪槽船吗?它从一个世纪前划来又向着一个世纪后滑去。
如果说湖是一架硕大的古琴,那么猪槽船就是玳瑁做的义甲。日月素手甫一拨动,天地间便泠音四起。捕鱼,渡湖,还是沿湖走婚,它都愿意用最纯朴的心思跟随。它是摩梭人的诺亚方舟,载着梦想,载着阳光。如果它也有血脉也有思维的话,那么在它的眼中,这青山绿水就是神圣的,当然能采撷到自然、古朴、风雅。
船在水上,人在船上。希望就在前方,就在前方村庄的倒影里。所有划动都能如愿以偿,因此湖上的梦总是生生不息。
我甘愿是沪沽湖上的一只猪槽船,只须原始的斧凿,就可以在这面湖里逍遥。读湖,似乎就读进了童话世界。
阳光缓缓下山,熊熊的篝火燃起来,歌声也响起来。锅庄舞、芦笙舞、凤凰舞也一一登场了。成年的摩梭男女少了一点正襟危坐,多了一份抒情浪漫,少了一点道德文章,多了一份风花雪月。一草一木一物都是朋友,因此他们才不孤单。从这个角度阅读,这里当是一首激情四射的现代诗。
湖畔人家,一年到头都在索玛花和格桑花间穿来绕去,所以它们的生活是鸟语花香的生活。
全用木材垒盖而成的“木楞房”前,经幡抖动五彩。草楼、经堂、花楼,时时品尝湖光山色的余韵。
一位女子向母亲虚心学习编织花腰带的技巧。一份心愿是纯洁的,梦中的“阿夏”那么英俊潇洒,定情信物哪能有一点瑕疵?
来了这里,你可以什么都不写,却不能不写花楼。它是摩梭人享受爱情的地方,里面盛满了甜美和神秘。于是,每个夜晚走到这个地方,索性不走了,都任性地坐在窗外看风景去了。而阿夏呢,也在缓慢与幽暗之中如约而至。
摩梭女人很懂得疼男人,打一个不恰当的比喻,她们把男人都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对待,使男人有点任性并且如鱼得水。她们在吃苦耐劳的日子里,男人一句体贴的话语,她们就会欢喜万千,孜孜不倦地打理出每个日子的快乐。
摩梭人“男不娶女不嫁”的原始习俗,自远古以来一直保留下来。“走婚”是“人类母系氏族社会的活化石”。传说中的女儿国,在这里自然可以见到真容。阅读到这里,泸沽湖当是一段令人悬念迭起却又足够回味万千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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