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故乡是如此的美好,在记忆中的那个年代,是值得怀念的,如今回想起来,念旧情感更甚。下面是小编带来的散文美文欣赏:故乡的念想,有兴趣的赶紧去欣赏吧。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已过知天命之年。在外工作的我,一旦静下心来,就有些念旧了。特别是回到故乡看看后,念旧情感更甚。我的故乡——赣中腹地一个四百来户人家的村庄,数十年前一景一物,就常常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且越来越清晰。
村庄的前面,是一条小江。江虽然小,名字却叫“大江”。江上有两座石拱桥,上游的一座叫老桥,下游的一座叫新桥,两桥相距五百米左右。老桥桥面拱形,只能步行;新桥桥面宽且平,可以通过大小车辆。两桥之间的水域,因为水浅,最深处不足一米五,水流又平稳,成了我们孩童玩耍的好去处,既打水仗,又抓鱼虾。新桥下游四百米一过,江水出现两个大转弯,弯处是两个深水潭。两潭之间江宽水深,最深处不少于五米,我们孩童是万万不敢下水的,大人也很少下水,除非捞鱼。当时可以炸鱼,一个炸药包丢下去,“轰”的一声响过后,可以捞上二三十斤鱼,运气好的话,还会捞到七八斤一条的大鱼。因为炸鱼,还有一个青年出了事儿,可能是操作有误,炸药包“轰”过一声后,右手的五个手指瞬间不见了影儿,手掌处鲜血直流,之后就成了“一把手”——村民给他取的外号。如今,江在,桥也在,水仍然在流,但由于泥沙淤塞,已是江窄水浅,就连两个深潭,最深处也不足两米了。
过新桥不到五百米,就是村口。村口一侧建有一所小学,四合院形。小学五个年级,每个年级三四十名学生。校内有一棵古樟树,树高且大,主干四个小孩也围抱不过来。树枝上吊了一顶大钟,拉钟的绳索,圈在树干的一棵钉子上。大钟是一名工友负责敲打,我们也是听着钟声上下学的。大钟“当当当当……”急响,是催我们赶紧上学;大钟“当当当——”三声一段地响,是上课铃,我们得赶紧进教室;大钟“当-当-当”一声一声断续地响,是下课铃,说明我们自由了。如今,古樟在,校园还在,但教室已被拆旧建新,学校也被兼并,只留下一到三年级,每个年级不到二十名学生。
在那个不同寻常的年代,村里也是炼过钢铁的。我虽然没赶上大炼钢铁,但钢炉废墟仍在,我们在废墟里无聊地扒拉时,偶尔还可拣到几粒樟树籽一般大小的铁丸。废墟的周边,散存着几棵大松树。树干高且直,主干围茎不少于三米,高度在十二米以上。树枝如巨大的伞盖,遮天蔽日。到了冬天,树上掉下的红松针,每天都够我们刮上一阵子,因为松针是生火最好的材料。而树上掉下的、已松散张开的、碗大的松果,我们如获至宝,因为只要丢进灶堂一棵,就会有熊熊火焰出现。现在,这些大松树早已不存在了,到底是怎么砍掉的,我不得而知,因为那时,我已然在外求学了。
村庄的背后,是大山,两个大山坳处,建有两座水库。一座叫大坑水库,一座叫磨坑水库,都是依地名命名。其实大坑水库是水库中套水库,严格说是两座。这几座水库,都是春储冬干。春天不仅储满水,而且放养鱼苗。由于集体管理到位,储放有序,调节合理,保障了全村千余亩双季稻的收成。到了冬闲时,几座水库全部放干水,集体捕鱼,全村按人口分鱼,每人可分到正鱼(指鲤鱼、鲢鱼、鳙鱼、草鱼四大家鱼)三五斤,杂鱼(指鲫鱼、泥鳅等)一二斤。接着,全村劳动力清库底淤泥,把淤泥挑进田里,既作了废料,又保证了水库容量。现在,水库还在,鱼苗已没有人放养了,但自然生长的鱼还是有的,也不时有人到水库里网鱼或者钓鱼。同时,由于水库久未清淤,储水量已不及原来的三分之一了。
由于青壮年劳动力多外出打工,村里千余亩良田,能够进行机械化操作的,都承包给了种粮大户,但种的是早稻,收割后就摞着荒儿,晚稻已经不复存在了。不能进行机械化操作的,多半已经摞荒,少半由老年人耕作,种些蔬菜、大豆、高粱等作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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