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最纯真的存在,很多人觉得小孩不应该了解隐私教育,毕竟还小,但是坏人从来不会嫌孩子太小,接下来就请大家随小编一起来看这篇文章说的是什么吧,大家一起来看吧。
这个话题太沉重,一直下不了笔。最近慕子妈转给我一篇新闻,北京某知名儿童活动机构被曝出夏令营教练猥亵女童,看了很不是滋味。男童也不容懈怠,百度有个“小小正太吧“,恋童癖们毫不掩饰地分享着觊觎男童的心得。
不管我们愿不愿意接受,这些病态的人以超乎想象的比例存在于我们周围,窥视着我们的孩子伺机而动。因此我们今天想谈一下儿童隐私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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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慕子的性启蒙教育很早。正在咿呀学语的他,第一个能讲完整的故事就是他自己的备料制作过程。为了让他建立隐私意识,我们时不时就问他:小鸡鸡能不能给别人碰?慕子说:不能。我们接着问:只有谁可以碰?慕子说:只有爸爸妈妈给宝宝洗澡的时候。
后来发现,因为太小还没有性意识,孩子并不理解鸡鸡为什么比脸蛋高级。结果就是,慕子脸也不让人碰了。有一次在公交车上,一个老人觉得慕子可爱,情不自禁摸了摸他脸蛋,慕子张嘴就哭。我赶紧蹲下安慰慕子:“爷爷摸你是因为喜欢你,不哭了哦。”
说完我就后悔,因为我的动机很自私:我下意识地提高了音量,其实是想说给大爷听,缓解成年人之间的尴尬,唯独把孩子的感受放在了最后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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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孩子放弃了本应受到的尊重,是危险逼近的第一步。最近报纸上一则新闻把我看得心一惊。说一名本地女童遭到自家保洁人员多次性侵。这个案件的新闻性,几乎称得上平庸。它囊括了这类事件的所有共性:
熟人作案;
以“喜欢”之名意欲接近;
始于轻度的、混同于“友好”的肢体接触,逐步升级。
据说恋童者比例不少于5%。什么意思呢?20个人当中有19个人会出于“喜欢”而对我们的孩子有冒失之举,我们因别人的“喜欢”而放弃了对尊重的诉求;当那第二十个人以“喜欢”的名义接近,以狰狞面目得手时,前面19个的家伙的“喜欢”真的很无辜吗?
熟人容易得手,就是因为熟人更有理由去“喜欢”。
所以,我宁愿自己的孩子无差别的维护自己的身体。成年人未经许可对孩子亲摸搂抱,就算没有不良动机,也至少是缺少尊重的。
现在慕子的这种被尊重需求就很强,幼儿园有个小丫头一见到他就喜欢抱着亲,慕子一脸大义凛然回头寻她娘:“妈,她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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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次在公园里,慕子突然哼了一句我那个年代的流行歌曲,可能是胎教走了音,他词唱不准:“妹妹你坐床头,哥哥在炕上走。”结果就把一个老妹儿逗到了,那个年轻女人笑得前仰后合,径直走过来在慕子脸上摸了一把,还不过瘾,在慕子屁股上又捏了一把。慕子随即大哭:“不要阿姨捏我小屁股。”
这次我还是抱过慕子提高音量:“慕子生气了是吧,阿姨没经过你同意就摸你,这是不对的。”
年轻女人跟我眼一斜:“摸他还不是喜欢他吗?”
我漫不经心地对她说:“我还喜欢你呢,能下手吗?”
年轻女人开骂了:“流氓!屁大个孩子能懂什么?都是家长没事找事。”
我语重心长地跟她说:“我儿子就是因为什么都不懂,所以被你摸了没有快感只有厌恶感,他跟我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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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的时候,老婆提醒我:“要写深刻一点,沉重一点!”我一脸犯难:“我又没被性侵过,怎么深刻?就算有,也是快感超过厌恶感,怎么沉重?”
老婆循循善诱:“你小时候没有过吗?”
“你怎么这么不盼我点好呢?”
不过在她的启发下,我回想了一下童年,还真是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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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代人的童年里,隐私教育几乎是零,更不用说什么尊重意识了。
我很小的时候,因为文艺才能出众,总被人这里亲一口那里摸一把的。平胸而论,挺烦的。有一次我在院里突然哼出一句流行歌曲,我妈那个年代的,《信天游》。可能也是我妈胎教没教好,我词唱不准:“大爷听过我的歌,小伙亲过我的脸。”结果就把一个小伙唱过来了。小伙二十多岁,抱着我就亲,边亲边乐呵:“小伙亲过你的脸啊?小伙亲过你的脸啊?”
那股韭菜盒子味实在让我讨厌,我字正腔圆地评论了一句:“呆逼。”
那人很尴尬:“叔叔不是因为喜欢你吗?”
我爸冲过来就训斥我:“人家跟你玩呢!知道这是谁吗?沿河二小的杨老师,以后要教你数学的,整个二小就他一个师范学校学数学的。人家呆逼?你才呆逼。”
谁家的孩子不会被人逗呢?父母有时根本不会想到:真正的恋童癖就隐藏在这种你我他共同营造的,看似友好的逗乐氛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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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小学时,姓杨的果然做了我数学老师,我发现他比其他老师都更“喜欢”我们,带我们过家家,给我们放电影。
八十年代有部武打片,叫《鹰爪铁布衫》。片中的大BOSS有鹰爪绝技傍身,挠谁谁死;还会铁布衫,刀枪不入,浑身只有裤裆是命门。于是江湖上各路豪侠都在苦练捏蛋蛋。其中有个高手,隐居乡野拿鸡蛋练手,让全村的鸡都绝了后,终于练成了铁指寸金,大破铁布衫。
于是我们当时最流行的游戏就是互相偷桃儿。右手作鹰爪,左手捂着裆,便是攻守兼备的绝世武功了。几百个孩子一下课就咿咿呀呀地互相掏,特别壮观。
杨老师是个孩子王,一下课放下算盘和三角板就加入了进来,跟学生对掏,打成一片。
后来女生也觉得有意思,纷纷加入进来。小学的女生一点不比男生弱,比如小琴,就是高手中的高手,防得严实攻得犀利。我们一帮男生都不是她对手,只有杨老师能跟她互有胜负。
我总是被小琴偷袭得手,气急败坏地骂:“当心我捶你。”
小琴像上前一步:“你敢!”像江姐。
我又骂:“当心我砍了你!”小琴胸脯一挺:“你敢!”像刘胡兰。
我只好放大招:“当心我强奸你!”小琴哇地一声就哭了。
其实我们都不知道强奸是什么,只是听老师说雷锋的母亲被地主强奸以后自尽了。英雄的母亲都过不了这个,肯定很厉害。
直到有一天,我们在一起写作业,小琴幽幽地说:“杨老师经常叫我去他宿舍给我补数学,还跟我玩偷桃……我们还玩过一些别的……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强奸。”
厨房里小琴的妈妈听到了,一手的碗碟掉到地上,摔得稀碎……
没过多久,沿河二小发生了三件事:
1. 我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2. 小琴的小学是三年级毕业的。
3. 杨老师的命是靠揭发同伙捡回来的。
总结:
隐私教育不能羞于启齿,在孩子的自然层面的性意识形成之前,建立规则层面的性意识非常必要。
孩子需要受到的尊重,不仅仅是隐私。更何况,很多侵害都是始于看似友好的接近。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看到孩子可爱就抱一下亲一下,至少是冒失和欠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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