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女子常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整天摆弄琴棋书画,都是很有诗意的女子,现在我们整天面对着电脑手机,这些诗意早已不复存在。小编整理了千古闺阁供大家欣赏,希望你们喜欢!
在古代社会,中国女性被禁锢在家庭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绣楼、闺阁、后院、内室这些词语成为女性的专属名词,因为,她们的天地就是家庭,她们的的智慧精力和热情,都是用来经营家庭。
女性赖于家庭,深居内宅,属社会封闭型的人,除了生儿育女,理家教子,有充足到令人厌倦的自由时间。旧时闺中生活,无非书艺墨魂、粉黛丝竹,没有此等修为的,就只剩下慵睡思春了。家中的男人们,总觉得自己有太多的责任,有太多的梦想,有太广阔的天地,他们就像那追日的夸父一样永远在奔跑,在流浪。从父到兄,从夫到子,家中的男人们总是长年在外。抛不下荣华富贵、人生征逐的他们,就这样成了过客,成了暮春三月卷帘女子在重重深闺中盼不归的过客。在他们心目中,最美丽的女性形象应该是在皎洁的月光下柔声哼着眠歌哄孩子入睡、同时静静等待男人归来的女人,即使那等在季节中的容颜如莲花开落。
孤灯孤人孤枕寒,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在幽闺自怜。
有一种美是,养在深闺人不识,空对镜中花。扬州水粉用纤手淡淡地抹,一朵朱砂在眉心落下一点红。青丝衣上的梅花图案,绣得精致清雅。妆奁里珍藏的发簪闪着光泽,插入宝髻愈发玲珑。也厌了打秋千,也厌了调琴瑟,深闺的女子卷起帘幕,看檐外的风月变换几重。当卷帘女子静静看天空的时候,她并不想寻找什么,她只是寂寞,如天空一样深蓝色的寂寞。春日迟迟,午后悄悄,没有一只鸟飞过,过问青春的花开花落。
纱窗,绣户,画阁,香闺。中国的文化传统把闺阁列为神秘禁地。在中国传统文化氛围中,由于男尊女卑、男女授受不亲等观念所致,造就了千年来“女子的深藏”现象。传统伦理意识规范了女性的身体观念,并为女体建构一个封闭孤绝的世界,从形体与心理、外在与内在等方面,将其制约成一种“文化符号”。中国女性的深藏意念,已然成为一种强大的心理积淀,近世以来风雷激荡,时代风气已撩起了女性绣阁深闺的一角帘拢,然而,敞开的程度还是有限的。
林语堂在长篇小说《京华烟云》中,花了不少的篇幅来描写曼娘的“妇工”,这位处女寡妇把如花青春消磨在女红和抚养养子上,这方面的描写很有深意。在漫长的封建社会中,女性需要在深闺的绣工中消磨时间,将自己空洞的存在填满。在这种圆融的生活艺术中,创造美、实现美的愉悦感会极大地融化既有伦理道德的严峻和刻板,成为社会秩序和伦理道德的润滑剂和补充;焚香礼佛,拈针弄线,这些琐屑又平静的生活方式,使幽闭妇女的伦理道德更易被个人内化,从而让她们对一切安之若素。
有时候会想,如果我穿越岁月风烟,生活在古代闺阁,没有手机可刷,没有影剧可追,如何消遣那些漫长的闺中时光呢?也许会随自己兴趣研习书画,轻描淡写一些花蝶小虫,或大士观音、仕女小楷。也许粉黛钗环,是闺阁中少不得的雅物,调和脂粉点绛唇,素手对镜贴花黄,如此便可消磨许多时日。也许会倚栏凭窗写写诗,秋水伊人,春风香草,悱恻风情惯写,但无限悃款意,总托诗篇泻。也许偶而风清静好之日,走出香闺到后花园转一转,吹着轻轻柔柔的风儿,闻着花香细摇,听那春燕画眉喑啭窃窃,拈上一根晶亮纤瘦的绣花针,飞针走线绣绣丝帕,光阴稍纵,或兰或雀,针针线线是牵挂。
春季相思看梨花,梨花空结愁。夏季相思对荷花,含情立风中。秋来菊花斗寒霜,黄花满地情。冬来寒梅暗香送,寂寞独自开。也许我的遥想永远抵达不了,一代代深闺女性的身体,以及与这身体相连的人生,就像年代久远的迷宫一样,华美,阴暗,曲折,诸多密室,谁又能说得出其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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