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与旧电钢》是一部由邵攀导演的纪录片,相信很多网友都看过,大家对这部纪录片的评价也是相对不错,下面就跟小编一起来看看网友们是怎么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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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目前我所观察到的人性而言,如果想要和某个生命建立情感纽带/陪伴,取悦和互利,在所难免。
三月份的时候,因为心情不好,想远走,刚好节目组来找 ,一听是去古巴,便答应了。
八月份的时候,在录制现场,对着镜头,“你们找错人了,我真不适合录这个节目,我跟那哥们儿有什么可聊的,我开心不起来。”
坐摩托之前,要选“slowest one”。飞奔在路上的时候,又喊着“开快点,开快点。”
当地乐队小伙伴提出想听他分享音乐,他不想唱歌,掏出CD和手机。开心了之后,又主动拿起乐器话筒,唱唱跳跳,并且要为那支名叫“Deep Soul”的古巴乐队送电脑、送声卡、帮录歌。
这个臭小孩啊。
所以说,如果选择忠于自我,大可以一切举动都从内在的情绪出发,尽情利己。良善不求回报,任性不怕褒贬。这是不是自由。
也别觉得真实多高尚,真实都不觉得自己高尚,就是一种状态。
因精神愉悦而给予真我,因不开心而离去,无关经济状况/社会地位/学识学历……这些社会价值评判机制内的东西。希望祖国越来越好,让广大群众树立起这种恋爱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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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ke与旧电钢》现在更名为《自行车与旧电钢》,公映版的时长也由最初2013年的174分钟版缩减成149分钟版本,删减掉了大量性爱粗口和容易引起观众不适的邋遢场面,但《自行车与旧电钢》并非一部“闷片”, 【自行车】张鹏程老师和【旧电钢】张宜苏老师在影像中是足足一对活宝,张鹏程老师的古灵精怪和张宜苏老师的风趣豁达都不断引发观影现场的满堂哄笑。在邵攀导演的镜头下,两位老师,老张与小张活脱脱像一对行走徐州人世间的精灵,自由、癫狂、纯洁、真实、快乐。
而当昨日聚餐时,我私底下询问来到武汉的张鹏程老师:您觉得邵攀导演的《自行车与旧电钢》的影像里有没有展现到您和张宜初老师生活的所有侧面?
小张老师回答是:并没有……
在昨天的映后现场,张鹏程老师也在反复强调他是罹患抑郁症多年的病人,他甚至在映后现场演唱了一首自己创作的献给哥哥张国荣和乔任梁的歌,并且坦言虽然没有听过一首乔任梁歌曲,看一部乔任梁完整的影视剧,但当他一个被抑郁症折磨的中年流浪艺人,在2016年9月16日听到乔任梁离世的消息,“依旧像被人狠狠在脸上打了一巴掌。“张鹏程老师在这首歌声中直接喊出哥哥和乔任梁的名字,直接对话两位逝者,表达出同病相怜和不离不舍,令在场的每一位观众动容。
“花开是件好事,花谢也是件好事”,在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后半段,这位音乐人试图用更诗意的表达,来回应我急切而浅陋的问题。是啊,花开闻香喜,花谢果结成。
邵攀导演和前文提到所有无产阶级纪录片导演们一样,以无果之根,无痕之缘,默默记录着人世间的善逝本相,描绘着枯荣生灭之门。
由记得昨日众人以进场,我独留在门口派票,一个头戴鸭舌帽的中年男子缓缓靠近,喃喃指着电影周边书签上的照片,说道:这个人就是我啊。
晚上酒吧现场演出,在高歌一首《命运馒头》后,还要一一点到放映活动所有志愿者们,以示感谢。
影片中他曾留落到北京想找一家酒吧驻唱,背后大屏幕上放映着周星驰的《大圣娶亲》,原创的歌曲被酒吧业者鄙夷,要求“除了艺术性更需要些娱乐性“,张鹏程老师那一刻落寂与背景中悟空神秘的契合,这是记录影像下,生活的本真。粗粝、纯粹的仿佛摒弃了记录影片天然的政治性和社会性,却又从一个普通人的点滴里挖掘出无限的哲理和感悟。
在影像记录日渐精细化、工业化、艺术化、概念化的今天,在《四个春天》这类如此精美的像生活画卷般纪录电影充斥着人们视野的时代里。
像《自行车与旧电钢》和《艺术民工》这类更私人化,更平视平民视角,更弱化具像社会表达的“无产阶级纪录片“正在不可避免的走向死亡,而向死而生的是它们永远的鲜活和本真,依旧能在某个秋日的下午在大银幕上触动所有到场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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