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人世间还有许多的小生命刚一出生,却要面对生命的诸多悲苦磨难,小编整理了一篇观影《人间世》,明白了这人世间供大家欣赏!
百度搜索《人间世》,本因梦里与化蝶庄周御风同行,纵览天下名邑大川,俯瞰人间生死离合与悲欢。欲借先生之作《人间世》一瞻,以解心中对这飘忽一梦带来的萦绕于心头,难解的关于生与死的郁结,然而先印入眼帘的却是纪录片《人间世》,初看不解生与死,再看梦中已是尘外人。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这部片子是鲜血、消毒液、静脉输液以及手术刀奏响的悲歌。其以医院为拍摄原点,聚焦医患双方面临病痛、生死考验时的重大抉择,展现一个真实的人间世态。纪录片共十集,分为:《救命》、《理解》、《团圆》、《告别》、《选择》、《信任》、《新生》、《坚持》、《爱》、《回到起点》,每一集都有着令人动容的生死故事。鼓起很大的勇气才完整看完十集,在片子中我亲眼参与着他人的生死,目睹着他们面对死亡、思考死亡、练习告别的勇气。也使我开始了对生死的一场无涯的思索……
影片一开始,充斥的便是死亡的气氛,我们永远也不知道天上代表我们的那颗星何时会陨落。正如二十四岁的年轻小伙子邹磊心脏的跳动或者停滞,于世间亿万的生灵而言,那仅仅不过是双眼开合的一瞬,而对于他而言,失去的却是整个世界。当一具年轻的躯体,躺在床上,青春热血却不再行走,永远冰冷,永远停滞,这是怎样一种遗憾和凄凉。
这里,每天都在上演着死亡
“给4个单位吧,怎么样?”
“他才24岁,24岁啊!”
你看,当面对死亡,回归生命的本质,一切的面子,一切的争斗,一切的算计,一切的荣耀, 一切的耻辱,一切的一切都那么不堪一击。当死亡已然成为定局,而且自己能在分秒间感受着生命的流逝,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去面对?
是捧一本《苦,才是人生》向佛寻找生与死的终极答案?还是面向一堵冰冷的墙,像对着真主一样,祈祷?我相信,神会听见。因为只有在一个人面对真正的生死挣扎时,他的生命磁场才是虔诚而有力的。
何为天意?
“我的世界很小,我的世界里都是我爱的人。”
听惯了神父谶言一般的发问:“你是否愿意娶××为妻(或嫁给××)?从此爱她尊重她不离不弃忠诚一生,无论富贵和贫贱,无论健康和疾病,无论成功与失败,都会不离不弃,永远支持他,爱护他,与他同甘共苦,携手共创健康美满的家庭,直到死亡!”
以及新娘与新郎套路化的回答:“我以上帝的名义,郑重发誓:接受你成为我的妻子(丈夫),从今日起,不论祸福、富贵、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此时的他们,许下的天荒地老的誓言,神是否能听到,我不知道。或许只有传说永远美丽。
在影片中,抽中癌症这张“烂牌”的张丽君,以一个母亲和妻子的坚忍,执着前行着。癌细胞的面孔就像九千九百座山,有着九千九百个弯,而张丽君就像是水,昼夜兼程,以韧性碰撞山岩,冲开出路,坎坷迭宕,披沙沥金,勇往直前,因为她明白停留即消亡,等待即干涸,只要挺立躯干,水,纯化自己也亮丽山川。
这阙歌
“没什么可给你,但求凭这阙歌,谢谢你风雨里,都不退愿陪着我。”丈夫韩诗俊每天在病房里给妻子送饭喂药,安慰照料,陪她流泪,逗她欢畅大笑,自己的却累到只能在地铁上打盹儿,背着妻子偷偷吃感冒药……当至死不渝的爱情揉进细碎而繁琐的日常,方知相守是最难,风里雨里我也将陪你度过这艰难岁月的漫漫。真正的爱情便应是这般模样。
一种期冀
一种遗憾
化疗前,张丽君发了一张自拍照,配了一段话:“命,是注定的,注定我遭遇此劫;运,是会转的,请给我运气让我多陪陪我的老公和孩子。我想听宝宝喊我一声妈妈,我想再次长发披肩和我老公去旅行。”其实,张丽君的孩子是不幸的却又是幸运的,他一出生就被爱所包围。
在这人世间还有许多的小生命刚一出生,却要面对生命的诸多悲苦磨难。影片中,一个小小的生命只在母亲的腹中待了8个月就迫不及待来到人世间。新生命的诞生本是一件喜事,然而朱帮红的孩子却因为早产导致器官发育不完全,功能不健全,而游走在危险的边缘。
小小的身体上被接上了各种监控仪器,胃管、氧气管、脐带静脉管,而这些是这个小小的生命借以对抗命运和死亡的力量源泉。我祈祷,我希望这个从一出生便经历了这般磨难的小生命,在今后的日子里能够充满爱、充满希望。
如快进一般的手速
生命是一场赌注
然而对于这个新生命来说,他或许也不是最不幸的,因为有些生命从一开始就注定消亡。如同三十七岁的母亲陈莉莉,她做出了摘除子宫,来保住性命这个决定。这个人生抉择,极其沉重。这是一场生命的赌注,或者说是一个女人对于高于生命的意义的赌注。
选择不一样的路,看不同的风景?
生活中,我们每个人都要面临各种选择,每一个选择都决定着一个人接下来的所要走的路,有些选择,一旦做出,对我们而言影响的甚至会是一生。我们总说,选择不一样的路,看不同的风景,但不同的路上看风景的心境不同,不同路的尽头也花草各异,慎重做出我们人生的每一个选择,是每个人对自我生命的尊重。而主导结果的,往往是人们在无奈时坚持的态度。
葛均波,作为心导管手术的世界级顶尖专家,在影片中他所要面对的是心脏内科领域最难的两台手术,而他的双手也将承载着病人对于生活最后的希望。这样的手术,考验的不仅仅是医生的医术,还有医生的信心和坚持。当在手术台上一次又一次失败时,当选择必须作出时,葛均波如果选择放弃,对于一个经历了诸多生死的医生来说,这可能仅是一台失败的手术。但对于李娜和吴伟两家而言,却因这两台手术,而变得不一样。对患者而言,手术让他们摆脱了疾病的纠缠,对于一个家庭而言,避免了失去的痛苦,家的支离,对于这个社会而言,多了一份温情和生的希望。幸好,医生、患者、家属,都没有放弃;幸好,他们都作出了正确的选择。
在这里,这是一种常见的样态
当我面对死亡
我第一次真切地面对死亡,是在初中。我的姑妈,那个年纪轻轻就嫁出去的女子,在三十几岁的大好年华就完成了她来到这个世界的使命。低血压似乎是上帝设定好的,给姑妈的一个劫,只是这个劫是用永远地离去来渡。我不知道,姑妈是以怎样一种姿态从高高的楼上坠下,我想那一瞬间,她甚至来不及回首过去,就这样以永恒的姿态定格在了时钟的指针上。
我见的姑妈的最后一面,是在医院,那时候她已经昏迷。我第一次真切地面对着一种对死亡的恐惧。这种恐惧意味着失去,永远地。我努力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梦。
我的姑妈,这个善良的女子,还会醒过来,还会去山上给我摘酸酸甜甜的杨梅,用一个小罐子注满水,泡起来,挑拨我一年又一年的童年味蕾。
回不去的,童年
我的姑妈,那个离去前,还念念不忘她的侄儿的女子。母亲说,你姑妈豢养了几只七八斤重的公鸡等着你呢,她还说你最爱吃鸡冠子。这是在姑妈的葬礼后,我听到的关于姑妈与我的联结的最后的故事。
我的心,突然间经历了一场雪崩,铺天盖地的重,碾压了一切语言,让我无法呼吸。而这种感觉或许我只是重复了父亲和叔叔曾有过的而已。
在记忆里,在姑妈的遗体自医院运回来的那天,天气很好,阳光透过窗帘的洞,泻下来,散在接听电话的父亲的脸上。那是怎样一种表情,一种怅然?一种孤独?一种痛苦?还是一种莫可名状?
父亲阴沉着脸,“别看了,一天看电视,作业做完了吗!?无辜、震惊充斥着我的内心,才刚看了电视一个小时的我默默去关上了电视。而后,父亲语气缓和,顿了顿,“去做作业吧,别看了”。
叔叔也一样,他是随车护着姑妈的遗体回来的,后来他对我说,拉着她的手,好冷,好冰,躺着的这个人,我的亲姐姐……眼泪不知怎么就流了下来。
直到现在,爷爷奶奶都找不到姑妈的照片,至于那些照片去了哪里,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或许在奶奶时常晶莹的泪珠里,或许在爷爷常常静坐无言的姿态里。想念是一味药,能治疗短时的苦痛,却让伤痕深入骨髓。
真的,有些遗憾,一辈子也无法弥补
在命运之手中,挣扎
有时,有些遗憾是一辈子也无法弥补的。我们永远也无法掌控命运之手的收握。我的姑奶奶,也就是我爷爷的姐姐,在去年去世,在我放寒假回到家的前一天。母亲打电话告知了我,那天,母亲和我说了很多。姑奶奶预感到了自己生命的最后流逝,将亲人聚于一堂,笑着对众人说:“我这辈子活得够久了,八九十年,晚年也算享了福,儿女孝顺,子孙满堂,我别无所求,我只想最后再看一看你们,和你们说一说话。姑奶奶唤着我的小名,对我母亲说:“他什么时候回来,一定要让他来看看我,去年他去读书前特地来看我,我特别开心,我可真想他哟。”
在火车上的我,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下,滑至唇边,咸咸的。轰隆隆的铁轨,穿行在时光的隧道上,回到一年前。一张沙发,一对亲人,万般叮咛,我走出家门时,拄着拐杖,腿脚不便的姑奶奶硬要跟着出来,颤巍巍在寒风中送别我的一幕幕,清晰恍若昨日。经历了世事沧桑的老人,对亲情的珍视、在意,早已经超越了对死亡的恐惧。
我对于死亡之浅见
对于死亡的莫名的恐惧,是人类一种本能的排拒或逃避。正如文化人类学家欧内斯特·贝克尔(Ernest Becker),在他的著作《拒斥死亡》一书中所言,人类的行为很大程度上都是来自一种无意识的努力,这种无意识的努力就是拒绝和超越死亡。“我们构建性格和文化,只是为了遮掩我们意识到内心无助时的崩溃和对于必然到来的死亡的恐惧。
有时候我们害怕的并不是死亡
生命的危脆和必然衰老、死亡,对于社会结构复杂、思想活跃、感情丰富的人类来说,更是一种挥之不去、莫之奈何的梦魇。面对死亡,自古以来人类社会就进行了顽强的抗争和深入的思考与研究,通过医疗与养生,以祛病延年,获得长寿,尽其天年,若能无疾而终,则善莫大焉,是谓“善终”。
佛语有云,天地万物因缘而有,有聚集则有离散,皆属无常。众生的身心由“地水火风”四大与“色受想行识”五蕴和合而生,有生必有死,这也是自然规律;正因无常,死也就不是永断,恰恰蕴育着新生,只是时空、形态不同而已,如佛教说的六道轮回,现代科学所谓“物质不灭”、“能量守恒”;既然诸法因缘而生,变化无常,其中就没有一个常恒不变的“我”存在,只是众生误执有一个不变的我存在,有一个不变的灵魂死此生彼,因而横起贪爱执着,妄生苦乐觉受;世间万法从缘而起,因而本质是“空”,死亡成为了佛教徒精进修行的动力,了生死也成为了佛教最根本的修行宗旨。
佛,是静默的
有了上述的认识和觉悟,佛教徒对于死亡就会有与世人截然不同的态度。正如已故中国佛教协会会长赵朴初居士遗嘱中所云:“生固欣然,死亦无憾。花落还开,水流不断。我兮何有,谁欤安息?明月清风,不劳寻觅。”面对死亡,作为年龄尚幼,阅历稍浅,不谙世事的我们来说,想要处之淡然或许近乎苛求。人生的许多境界需要在年龄的增长与学习、阅历的不断精益中求得突破。这是生物进化赋予我们的礼物,让我们不至于在天真无邪的孩童时便懂人世沧桑,而徒劳背负这让世人难以承受的生命之重,也不至于让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对这个世界知之寥寥,无所依恋,受尽灵魂的孤独漂泊。无牵无挂是人为的理想化死亡状态,如果我死时,毫无牵挂,那么我来到这个世界该是多么失败、无趣、孤苦和没有意义。
我一直执着地相信人的死亡不过是活着的另一种样态,人的肉体腐烂成灰,而生命的终极样态,必然在另一个时空中继续重生。但是生命结束之时,难道除了化作一抔春泥,就没有其他选择了吗。不,或许还有另外一种方式。影片中也给出了答案,那就是器官捐献。如果我注定死亡,而有另外一个人替我活在这个世上,这是多么不可思议,多么有趣,多么高尚的事情。
是放弃治疗?还是放弃抢救?
一颗心脏搭起了两个生命体的桥,哪怕是鲜活面对冰冷,但我相信那颗跳动着的心脏感知到的应该是给予与重生的那份超越生死的感动。同样,在现世中,我们也需要在患者和医生之间搭建起一座桥,用理解、宽容和爱。影片中重症儿童王天奇被推进重症监护室,王东夫妇收到的,只是一张张同意书,知情书。他们能做的,只是不断地签字,而似乎对儿子的状况一无所知。看着通知书上一个个可能出现的危险,王天奇的妈妈着急了,眼睛里充斥着慌张、不知所措和担忧。他们的不信任似乎一瞬间爆发了,对医生和医院的怨气也开始发酵。
同盟而非对立
心理学研究认为在语言交际中导致误解并产生冲突的根源有两个方面: 一是说话人的话语, 二是听话人的心理。说话人的话语根源主要表现为话语意义的不确定和含糊, 听话人的心理根源是指影响听话人调用语境假设的某些特定心理,主要与其所处的社会地位和他的交际需求有关。说话人的话语为听话人提供了误解的可能, 听话人的心理促成了误解的实现。二者缺一不可, 一旦同时具备了这两个条件, 误解和矛盾就有可能发生。
解不开的结
面对病情的复杂和手术风险的不可预测,医学的专业性,带来了一张又一张知情同意书。医生需要不断努力去解释。但与此同时,病情的多变性,也使得医生将全部的精力用在治疗上,不允许有很多额外的时间,为家属解释各种专业性问题,而许多病人病情的紧迫性,更是不允许医生这样做。知情书上的一个个可能出现的危险,也并不是王天奇母亲理解的推卸责任。这可能也是医患关系紧张的原因。我们只希望理性的人们能破除医学万能性的过度神话,患者家属也能够明白其中的一些道理和机制,对医生多点信任,这样医生才可以放开手脚,安心治病。
正如美国著名医师特鲁多墓志铭上的那句话:“To Cure Sometimes, To Relieve Often, To Comfort Always.”中文翻译简洁而富有哲理:“有时去治愈,常常去帮助,总是去安慰。”“有时去治愈,常常去帮助,总是去安慰。”患儿王天奇的父母亲说:“以前总是让他学啊学啊,现在觉得学什么都没用,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在一起最重要。”是啊,当生命将要终结那一刻,这人世间又有多少东西比这更重要,又有什么东西放不下呢。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当一个人的生命到了尽头,反省自己的一生,回归生命的本质,一切的争斗,一切的算计,一切的荣耀。 一切的耻辱都已然成为过去,现世渐渐退隐而恍若彼岸,与自己渺然无缘。一种痛惜,一种对于生命的亲切留恋油然而生。如若每个人都能在岁月的修行中逐渐勘破,又何必到弥留之际才幡然醒悟,枉自蹉跎这几十年大好时光。
“生和死是一个人的起点和终点,生死为大,死和生同样重要。”中国人一向重视生,却忽视了死。死亡是人生最大的告别,我们却远远没有学会面对。在观影中我们亲眼参与着他人的生死,目睹着他们面对死亡、思考死亡、练习告别的勇敢。
是否每一个人都学会了告别
看《人间世》懂得了这人世间:生是偶然,死是必然,“如果我们懂得死者对于生者具有的意义,那么死者从本质上说还和我们活在一起,直至我们死去”,正确的去认识死亡,思考死亡,我们才能更好地懂得人生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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