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母亲永远感受不到当母亲的感觉,有句俗语:可怜天下父母心,小编整理了一篇思恋有多远:顿悟可怜天下母亲心供大家欣赏!
就在刚刚,我梦见了母亲,她生前的模样,微笑一直挂在脸上。顿时,我的思绪像决堤的江河,汹涌奔流。但在有的河段却那么迂回一下,我蓦然发现,我是多么留念有母亲的岁月,即便儿时被母亲狠揍过,揍的我不敢躲藏。
我甚至把挨的揍拿出来晒。 我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生人,在我十一岁那年,年关到了,母亲给了我五元钱,给了我糖票,让我“采购”煤油、盐、糖、酱油、醋。我很高兴,接过这个过年才用得起的“大钱”,小心又小心的藏在衣兜里,小小年纪能担负
家庭采购的美差,“脚上踢拉着鞋,嘴里哼着小调来”,“臭美的很了不得。”哥哥们当时就这样说我的。到供销社有一公里路,平时家里买煤油、称盐都是我去,过年购物多一些,跑路自然也要多一些,哥哥们有他们要做的事情,母亲给我们分工是量
力而行。 “乐极生悲。”这话那时对我是太灵验了。
我是打算分两次买完母亲分给我的“采购指标,”首先买糖和酱油醋,付钱时却怎么也找不着我藏在衣兜里的五元钱了,我吓的哇哇大哭。“可怜的孩子。”旁观者摇摇头感叹我丢掉了“过年份”,难逃一顿打。 我空着手胆战心惊的回到家,母亲在忙
她库管的事情,还没收工,在休探亲假的父亲正在堂屋里生取暖的火,说我怎么不小心弄丢了钱,一家人的指望呢,“看你母亲怎么暴打你,如何是好?”父亲长年工作在外,对母亲管教我们孩子的事从不护短,给予母亲充分的尊重,也便于管教我们姊
妹五个的日常生活和学习。
哥哥们对我铁定要挨打的事忧心忡忡。 果然,母亲还没到家,已经感觉家里气氛不对,平常我买了东西拿回家,在母亲还没到家时我都要跑到路口去接她,告诉她买了几多几多,这次天都黑了,没见我去接她,“该挨打的妮子,莫不是把钱弄丢
了。”母亲心里嘀咕着,进屋就找我,我躲在堂屋的门后,与其说躲,不如说等着挨打,把一家人过年用的东西弄没了,这如何是好啊?母亲对我们犯错的告诫是主动等着挨打,躲藏会加重惩罚。我被母亲揪住就打,好一阵暴打,我疼的哇哇大叫。
母亲怕影响邻居,还让我禁声。但我知道邻居们背后会说“铁匠女人又在捶娃子了。”“揍你就是让你长记性莫贪玩,把过年的东西都弄黄了。”这年过年,吃完团年饭我没盼到压岁钱。 大年三十晚上我们围着火塘守岁。正月初一换过新衣服,我在倒
腾自己的脏衣服时,又满怀希望的把几个衣兜里里外外翻翻,可巧,真让我翻找出了五元钱,我高兴的头发丝里都是乐,赶紧把钱拿给母亲。母亲笑了,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我把这件事情晒给现在十一二岁的孩子,没想到他们却说“哇,打都挨
了,干嘛把钱交给你妈妈啊,拿着自己花得了。”
我就像那祥林嫂,一遍遍不厌其烦的给孩子们讲我的五元钱的故事,想证明自己的诚实?抑或是走不出那个纯真年代?我无法向孩子们说明白我实在是太想念我的母亲,她没文化却在计划经济体制下的生产队当了十年库管,她没有公婆,嫁给我父亲等同
于嫁给一个孤儿,却生养了我们五个娃,在她严厉的管教下,我们受到了很好的教育。母亲的前半生是辛劳而严谨的,我们姊妹五个敬她怕她;母亲的后半生几乎都是在带孙子外孙子,她像变了个人,微笑挂在脸上,温暖给了孩儿们。
母亲去了有八年,如今我花发早生,应该不是怀想孩提时的年纪,可我偏偏喜欢忆及。零碎连不成片的些许顽劣,顿悟可怜天下母亲心,我如果百分百听了母亲的话,我的人生会是怎样的呢?辉煌谈不上,但总会好过于曾经的过往。现今的我,但凡有空
闲,我总想念母亲,不知她在地下可安好,阴阳相隔,我们相见却只能在梦中。我想念母亲的距离是这样亲近但却是隔世。而母亲托给我的梦也是很吝啬的,不是特定的节日,母亲根本不会出现,今晚的这个梦呢?
我打开手机,一看时间是2018年3月29日,一直晴好的天气在慢慢转阴了,再过一周就是清明节了,我期待母亲每晚在我梦中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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