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浪之水》是一部由阎真著作的小说,讲述了一个青年在困难的环境中奋发图强的故事,小编整理了一些网友对这本书的读后感,一起欣赏吧!
心底有几声呼喊,一直回荡在耳边:
池厅长——池厅长——
当池大为在父亲坟前用打火机燃烧了他的父亲珍藏一辈子的《中国历代文化名人素描》,便可知池大为也随着燃烧的纸灰将父亲做人的标杆随之付之一炬了。
这是极具讽刺但又不失无奈的决定,谁能经受的了,自己看不惯的“小人”,却走在自己前面,自己曾经无比憎恶的小人,如今却要来指使自己,一家人挤在一个连脚都下不去地方的共用卫生间,用过道作为厨房的筒子楼,一住就是七八年,然后自己看不惯的小人却住进了单位分配的两室一厅,丈母娘带着孩子,却只能挤在门边临时拼建的床,就连晚上想和老婆亲热一下,丈母娘翻个身都差点吓出了阳痿,就连上幼儿园,自己的孩子却只能去一般低等的幼儿园,就算自己以卫生厅第一位研究生的名义去找园长,别人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更无可奈何的是,孩子被烫伤,因为交不起住院费和医疗费,连孩子都差点救不了,最后自己一直不屑一顾的小人一个电话,竟让孩子享受到了很好地待遇。这是何等的羞辱!
自己视为安身立命根本的清高,却无法给自己带来任何实际的回应,甚至连自己的孩子都救不了。
什么是真实?
能够生存,那才是最真实的真实!在必须生存下去,和吝惜自己洁净的羽毛之间,生存的真实感受,可以让人成为自己最不愿意成为的人“类”,做自己最不愿意做的侧着身子给领导让路,说着谄媚恭维的赞美之言。在生存的真实感受下,一个人可以将最真实的自己用脚呕在泥土里,带着无比厌恶的心态,撕下精神捍卫者的面皮,带上伪善圆滑的面具,去融入到充满利益斗争的现实世界中。
我们自己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我们自身做什么事也已经无所谓了,因为当撕下面皮,带上面具的那一刻,当池大为连夜敲开马厅长的门,上报舒少华写万言书的事,我们就成为了所处环境规则的提线木偶,我们的脑袋不属于自己,容不得自己思考,要为规则思考,我们的腿不属于自己,不允许我们为自己的事奔劳,要为规则操劳,因为规则里,不是你自己一个人,是属于一个圈子。我们的屁股坐在那个位置上,对别人老说,就是一种资源,就会有人主动的来靠近,容不得自身去就算自己想要按照内心的想法去遵从,去实现,可是屁股在位置上,就会被别人送到火上去烤。如果是核心人物,那就是资源之源了,能够随心所欲而且又会合理合法地将资源分配到自己认可的地方,这——就是一种权力的规则。
当池大为的好友刘跃进,面对妻子背叛的离开,最后还是放下了作为讲授的身份,写出一篇带着细节床戏的小说,应对当代社会市场的转变。
梦想算什么?
在现实世界中,梦想的实现就是无数个自己不屑的累积,却只有自己知道的隐痛。面对学生时代作为知识分子的梦想,池大为、刘跃进、胡一兵虽然各有各的想法,却最终都难逃世故的规则,三个人与世俗的抗争,与自己内心深处那种读书人清高的价值观,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和无能为力。最后,彼此都是沦为了权力和金钱的贪婪臣子,不得不利用自己手上的资源,为自己谋取客观的福利。
当盛行了几千年属于文人骚客们的精神宫殿,在讲求现实世界功利的面前轰然倒塌,一切行为准则,都是为了这个权力的游戏规则服务的。
这或许是最坏的时代,这也许是最好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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