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藏公路的旅行是一个让很多人都比较向往的存在,而川藏公路连接的地方却各有各的风采,有很多的古代名人祠堂,也有一些美丽的风景,以及很多著名的小吃,对此,小编给大家整理了一篇随笔作文,一起来欣赏一下吧!
川藏公路的旅行到此就算告一段落,同行的几个驴友把车扔在成都,乘飞机折返江南。而我仍感觉意犹未尽,又联系了一个朋友从大庆飞来,重新规划了路线,决定从西安返程。于是接下来几天,我们开始了从成都到西安的自助游。
早上,费了很大时间才赶到成都新南门游客集散中心,我们的第一站是去乐山看大佛。在车站搭乘了一辆七人的豪华车出城,很快便到了眉山县。
本来我是特别想去拜访一下三苏祠的,毕竟苏东坡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无人能够替代,是我非常崇拜的古代文人中最杰出的一个,这可能也与我爱写文章有关。但我的想法却与朋友意见相左,他连苏轼是谁都不太知道,认为看一个小祠堂浪费这么多时间不划算,坚持着不去。万般无奈我也只好作罢,这让我感到很遗憾。
在中国古代文人中我最敬佩的人一具是苏轼,另一个是杜甫。说起杜甫,之所以敬佩他,是因为他有一腔忧国忧民的侠骨柔肠。尽管在当时他的生活状况非常糟糕,于安史之乱后,一路辗转、漂泊,徙流四川,客居夔州,寓居岳阳,最后病饿而死在去往檀州的湘江客船上,但他却给我们留下了大量的诗文作品,还有更为宝贵的忧国忧民的精神财富,他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等诗作,都是现实主义的经典范例。
我也有一腔柔肠,忧虑时下当今,看到社会上的黑暗面总忍不住疾呼几句,但我没有杜甫的才华横溢,留不下千古华章,只能徒添几分焦虑罢了。前几年与同事到成都杜甫草堂旅游,看到杜甫弓腰驼背的塑像,禁不住鼻子一酸,想哭。因为那太像我了,垂着头,瘦得仙风道骨,一阵风来,就可能如茅草般上天。同事笑着说,这是不是以你为蓝本捏的呢。听后,我苦笑,不知如何回答。而苏轼则另当别论了。
我曾经读过一本介绍苏轼生平的散文题材的书,作者是谁现在已经忘记了。书中用很动情的文字把苏轼一生的跌宕起伏勾勒得淋漓尽致,尤其是苏轼一生当中处于大转折期的三次贬谪,以及在这一期间涌现出来的文思,常常让我感到痛快淋漓。但有时也为苏轼心有不甘,感到遗憾。文人的命运古今大同,都逃不脱失意的下场。
当年苏轼兄弟高中时,宋真宗回朝后曾对皇后说:朕今日为子孙选了两个相才,高兴之情溢于言表,他所说的相才无异就是苏轼兄弟。但事与愿违,虽有经天纬地之才的苏轼在仕途上不管如何拼搏,都由于政治上的不成熟而逃脱不了古今文人相同的命运。
通过读史我们知道,大凡文人,政治上总是不如意,失意偏激,这大都与文人恃才傲物和酸了吧唧的性格有关,性格决定命运,说的一点不假。苏轼也摆脱不了这个怪圈,政治上的幼稚使他一再失意,不断地被排挤出权力之外,终落得个客死异乡的下场。但他的文采是无与伦比的,伟大到足可以照亮大宋的文坛。
如果把屈原、李白、杜甫几位大家与苏轼放在一起非要排出个一二三来,我想,我一定会把苏轼排在第一位,因为苏轼的造诣已经囊括了诗歌、散文、书法、绘画、金石、佛学等多个领域,宇内罕见。而这些成就的取得,大都是在他的三次被贬流放的时间内,如《念奴娇赤壁怀古》,《前、后赤壁赋》,《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等等,莫不如此。苏轼在自己生命终结之时,总结自己一生曾作了四句诗:心如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看来,这是诗人对自己还算客观公正的评价。
乐山大佛位于乐山市城区的凌云山上,座落于岷江、大渡河、青衣江三江汇流之处。大佛开凿于唐代开元元年(713年),完成于贞元十九年(803年),历时约九十年,为弥勒佛坐像,通高71米,乐山大佛头与山齐,足踏大江,双手抚膝,体态匀称,神势肃穆,临江危坐,是中国最大的一尊摩崖石刻造像,现在已与峨眉山一起被列入世界文化和自然双遗产名录。
游览乐山大佛时还有一个小插曲。我们乘车到达离景区尚有一段距离,司机说下面的路将由景区的车免费带我们上去,而后由所谓的景区车辆直接把我们拉到了后山新修的东方佛都。买票时才明白,要穿过东方佛都才能到达大佛,顿时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对这个景区的服务质量打了一个不小的折扣。
这时又有很多去峨眉山的车主热情地邀请我们上车。想到去峨眉山后还会诱导你入住,便摇了摇头,和同伴径自进入乐山城区寻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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