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写最后一课(一)
放学后,同学们都没有回家,我们把喊麦尔先生围了起来,我们让法语说得最好的班长对韩麦尔说了几句心里话,韩麦尔先生哭了,学生哭了,郝叟老头哭了,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哭了;窗外鸽子的叫声变得低沉了,仿佛再为我们伤心,难过,我对韩麦尔说:“老师你要去哪,我以后还会不会见到你,您可不可以再教我们法语,我一定认真听。”我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韩麦尔说:“傻孩子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只记住一句话你是法国人就足够了”。
这是他的妹妹下来了叫他走了,我们用法语告别。这时我想如果以前我好好听讲的话,现在......
这是同学叫我回家,一路上平时嘻嘻哈哈的,可今天,我们一个个把头都低低地沉下去。我想:今后一定好好学习,为法国,为韩麦尔先生争气。
续写最后一课(二)
“法兰西万岁”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着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同学们都舍不得,他们和我一样都爱着自己的祖国,爱自己的祖国语言。
第二天,当我上学来到韩麦尔先生的小院里时,里面空无一人,没有了戒尺,阁楼上也早已没有了韩麦尔先生的床铺和旧衣裳。我沉默着,静静地坐在位子上,低头一看,桌脚上写着三个又小又刚劲有力的字——爱你法国(法国在法语中是一个字),而且不止我的桌子上有,每个桌上都有!先生真的走了,他还会来吗?他会忘记我们吗?他还会教法语吗?……
可恨的普罗斯人,赶走了我们的先生,每天还给我们很多精神上和肉体上的“杀害”!那个可恨的普罗斯教师不准我们上课分心,不准我们用德语讲话,也不准我们过法国的节日。他告诉我们:“德国语言是最神圣、最可爱、最好听的语言!”我们都不喜欢这个普罗斯人。
有一天,我和同学们正在学校上课,突然听到一声尖叫,是一个女的。我于是将头转向窗边。看到的是一个惊心动魄的场面——普罗斯士兵正用枪刺杀镇上的六个女人,她们的肚子都挺挺的。他们用恐怖、粗重的语言命令道:“阿尔萨斯和洛林妇女都不准生狗崽子!要是生出来,我们就拿他喂畜生1”我听了,不禁打了个寒颤。正当我不注意的时候,普罗斯人就拿着约12厘米宽、80厘米长的木尺往我屁股上一个劲儿猛打。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相隔了肉一般地疼痛。我的同学也经常受这种皮肉之苦。
他们还用刀砍韩麦尔先生亲手种的树、用斧头砸石井栏、用枪把先生给我们写的那几个字打穿了。先生的院子就杂乱无章了!
过了不久,柏林有传来了许多消息,最令我们伤心的就是韩麦尔先生走了!他用自己瘦弱的身躯替一位党员当了一枪,德国人将硫酸洒遍了他的全身,他的躯体彻底腐烂了。
先生的院子荒草萋萋、人迹罕至……
续写最后一课(三)
我的心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痛苦,滚烫的泪水从我的眼角悄然地流下。讲台旁的韩麦尔先生仍靠在椅子上。班里的人一个个陆续不舍地离开了,而我仍是久久地站在这里。此时此刻,我心里不再有从前那种放学后的喜悦心情,而是那说不出的悲伤……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下起了细雨,仿佛上帝也在为我们哭泣般。我轻轻地压平书本翘起来的一角,又慢慢地将一本本有些皱了的书本塞进书包——以前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举动。我再也不能上法语课了,再也不能见到韩麦尔先生了。于是我是多么怀念以前自己没有去珍惜的那段时光啊,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的话,()我一定会努力学习的——但是,现在已经成为我美好的幻想了。
“小弗郎士,你该回家了。”韩麦尔先生转过身来,“该走的总是会走的。”于是,我匆匆地跑出了教室。
别了,院子里的小花们与小鸟们;别了,我尊敬的韩麦尔先生与我不曾珍惜的法语课;别了,这里的一切。跑在满是雨水的街道上,我已分不清在我脸上的是天上的雨水还是我的泪水,我又在雨中大喊:“我是法国人,我永远属于法国的!”
倏地,感觉自己的头昏沉沉的,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我起得很晚——因为昨天一整夜的时间我都在想我该怎么面对新老师我该怎么去适应。推开教室的门时,一个陌生的长满胡子的老男人立即怒气冲冲地向我走来,把我揪到一张讲台桌旁。这是,我注意到台下的同学们向我投来的带有恐惧和同情的目光,于是我忽然明白了什么。
那个男人的面目开始变得狰狞起来,一手抓住我正想反抗的双手,一手拿起一根又长又粗的皮鞭狠狠地抽向我,对我大声地吼道:“孩子,你昨天干嘛去了?你不知道我最讨厌上课迟到的学生吗?尤其是在开学的第一天!你给我围着这村子跑上十圈!马上!别让我看到你有半点的犹豫!”
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勇气从心中直窜出来,我喊道:“法兰西万岁!法兰西万岁!”
“臭小子,你在说什么?”只见他的左手更紧更死地勒住我的双手,右手从身上抽出一把枪正对着我……
“不!不要——”
我用颤抖的已没有任何温度的手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原来是一场梦……
此时,教堂的钟声响了十二下,我知道恶魔即将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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