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把生命的岁月轨迹放在有形的路途上,人们时缓时急之时,若奔跑,愈疾愈触不到路的坎坷。并没有虚夸,如果把这句话放在某一类人上,其实,他们也只不过是在经历着,前方有待追求的欲望更大,或威胁而比此时划破肢体的荆棘更猛烈的阶段罢了。可喜的是,正因大部分人都在这个轨迹上,才有了需要与之俱来去承受疾风驰行的生命,这就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里,所崇尚的重—与之相悖的轻。
生命作为自然的一份体,承载不可变更的地心引力规律。这本书,并非去荒谬揭示已证实的科学理论,只是人类在精神层面上,不可像牲畜去生活,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精神上的超越。如果把这个词加载到一具体理论上,作者的想说明的是:“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它,把我们压倒地上。”但是,“相反,当负担完全缺失,人就会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起来,就会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个半真的存在,其运动就会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这就是作者整个以“托马斯”这个人物一段主要人生经历主体所承载、所要表达和传递的思想。
托马斯把一生的挚爱,起初的爱恋之时,只是痴恋她如《旧约》里随河畔漂流而至的天上赐物。说得如此“轻”,恋得如此“轻”,都深究于他失败的婚姻,与落魄的家庭关系,而携带了那所谓束缚了他的的“责任”的诟病。当挚爱无法承受自己先生怪异的生活习惯而做出了离开的抉择,托马斯开篇后又一次展开了文中最精彩的思想斗争:“他跟特蕾莎捆在一起生活了七年,七年里,他每走一步,她都在盯着。仿佛她在他脚踝上套了铁球。现在,他的脚步突然间变得轻盈了许多。他几乎要飞起来了。此时此刻,他都置身于巴门尼德的神奇世界:他在品尝着温馨的生命之轻”。这种迷醉持续几天之后,他变慌乱了,开始迷失,开始挣扎:“他感到从未曾有过的沉重。重得连俄国人千万吨坦克也微不足道。”最后的演变是,他在贝多芬的最后一首四重奏最后一个乐章的两个动机里找到了坚定:非如此不可。这个是疑问,亦是坚持。
托马斯如此,特蕾莎亦是如此,两个人都是一生不断地做着生命的轻重抉择,因为受不住生命里轻佻,过于释然只是惹到内心更多的谴责。然而托马斯的情人的萨比娜,她情到深处,轮流看尽物质与精神双重风雪美景,原本和煦无尽,到头依然选择去应验心中不断奔走的自由,只是为了不去选择,不去束缚而沉浸在世界的“冷眼”回馈中。
无可争辩的是,人类心中的恶魔与天使,是生灵共有的,与生具有的共存。只是在我看来,在大部分人群里,我们乐于享受自由,而只是一种追求,追求的征途却是无止境蜿蜒,直至耗尽余生。文中没有过于评价谁是谁非,赞许了托马斯与特蕾莎不断碾转到最后的幸福,也许还遗憾了多情的萨比娜,悲剧了弗兰茨。但终归只是选择了天平里作为砝码的“重”或“轻”的不同,去平衡一个人生命收尾时生活平静的方式不同。 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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