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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界你曾经来过
南国沿海的城市,在冬至时分也不是那么冷。听一曲离殇,唤起你我曾经走过的那段从鲜花盛开到枫叶飘落的岁月。也许是前世许下的情缘,于千万人中与你相知到相识,你给我的世界增添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你如花儿般开在春天,开的那么娇艳!那么芬芳!我沉醉在这个美丽的世界,微闭双眼站在你身旁享受着你给我带来的那阵阵馨香。我喜欢你在阳光下向着我含情一笑,我时常抚摸你的花瓣想让这花香余留在我的指间带回书房。嗅着你的香气入我甜蜜梦乡。
日久的情在每个寂寞的夜晚相思成灾,望着多少次月落西窗,残残圆圆地轮回着。又有多少次屏前相视确又不能真正相见的那种痛的时刻。多少行深情的文字敲响在键盘之中;多少回音响中传送的声波回荡在寂静的夜空,跟随着彼此的心弦跳跃在网络之中迅速地传递。
不现实的网络情缘总会让那么多人能感受到另一种心跳与期盼,它能弥补我们现实中不曾有过的那种神秘感觉。它或成为我们网络生活中不可缺少的调料。深知彼此都是浮云,终将随风飘去,但都很珍惜浮云飘过的那段路程。前世的注定让你在我的今生中播放一段插曲,我不曾嗜望与你携手到老,相濡以沫,只求能留一段美好的记忆永藏心底。
你如花儿一般盛开,又如花儿一般凋零,望着你飘零的花瓣慢慢消失在我的世界。翻开记忆的那一页页,平平仄仄的文字记载着那些跳跃的频率与心碎的痕迹。
我独自行走在这个没有飘雪的城市里,任凭冷风吹散我的思绪,城市的夜晚在我的心里是如此地安静与凄凉。在这个隆冬的季节愿飘落的雪花能带去我对你的一片相思,若有来世,你能否记起我的世界你曾经来过?新不了情
一根线,那头系着曾经,这头系着未来,中间牵着的是现在的我们。难免会回头望望已经难以望到的那头,难免会猜想这头到底系在何方,中间的我们一直在波动。
我知道我们都执著,只是谁比谁更执著。我知道我们彼此珍惜,只是谁比谁更珍惜。我知道我们都彼此在乎,只是谁比谁更在乎。感情的世界谁更在乎便是谁更用力,那么便是不能平衡,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几人能保持平衡。
我们在拔河,而最终谁又赢了,谁又遍体鳞伤了。如此周而复始的牵扯,如此纠结难平结果,逃避成了最好的归宿,或者选择安静的在某个角落里细数那些曾经的美好。当发现那些美好渐渐的如年份已久的照片一般发白,再也看不清了,再也不可抑制的抽泣,我知道新不了情……
似乎很多时候都在找寻,找寻一个走下去的借口,找寻一个可以坚持诺言的理由。似乎迷茫的在寻觅,寻觅一个离开的借口,寻觅一个受伤的理由。而曾经那些伤害真真实实的存在,只是在那一夜间爆发,所有的迷茫无助在那一瞬间找到了倾诉的想法。而那些坚持是为了什么,坚持的悲伤,坚持的泪水是为了什么?渐渐的与原来的走向产生了渐开线,背离了当初的想法,沉淀了许久过后,终究明白一切随着时间淡淡的淡淡的,一切不是忘记了,只是模糊了。是本能的模糊,还是那数不清的回忆着那些而使它模糊了……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但是似乎不喜欢一个人有很多借口。不可否认人的忍耐是有限的,不可否认悲伤的程度是有尺寸的,不可否认眼泪的意义,而这些不可否认是否成为了最好的借口?
不停地等待,等待下一种声音或许是唤醒我的沉思,等待下一分钟或许是推掉我的遐想,等待下一次曾经突然又苏醒起来。是想错了吧,是不该等待的吧,为何那么明了的话语终是换不回一点迹象。那么选择沉默,那么选择冷淡,那么选择在下一次的开始便是爆发的时候。安静里泛滥着不可估量的浪涛,最终以一种最为平静的方式落幕,忧伤随着夜黑深邃。
数次梦见分分合合,数次看见心痛原来已经到达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步,不知道执着是否是好的?琴弦已断,怎么拉也合不起来,我知道新不了情……
梦见琴弦已断,泣不成声又如何?难接琴弦,只能淡然,淡淡的若轻烟一般,情缘难新,或许安静才是归宿。
一次就够了,很多事一次就够了,再重复那些似乎难以承受,也似乎害怕承受,或者说已经预见未来,那何必多此一举呢?这些事似乎不必再追究了,就如流水般宁静的流,一切都那么自然。再难回到曾经的感觉,钉子拔出了岂能恢复原样?
那些是是非非随风而逝,一下子轻飘了,一下子一切似乎都不该属于曾经幻想的人儿,似乎本来就该如此:你对我淡然,我回你淡漠,我们一起慢慢将忘记曾经变为习惯,一起演这新不了情,不该让一个人执着。那么我将断弦埋葬陪你一起新不了情,那么我将梦魇掩藏陪你一起新不了情。冬至
天,瑟瑟的,冷冷的。转眼,又是一个冬至,还未飘雪的天,却飘着回忆在空中弥散,岁月像一把尖刀,割着寸寸肌肤,疼痛早已麻木,正如这飕飕的冷风在心底里肆无忌惮席卷,还能有何处用来避寒?走一路,勘测一路荒芜,冰冷的空气打在脸上,萧瑟的晚空挥洒着暗淡的眼,一个人走在心上,荒无人烟的地方,只剩我的背影,随着寒风若隐若现。
这个冬至,我远眺着故乡的云,那片淡淡的云,飘在母亲的坟前,下着淡淡如薄雾的雨,洗净母亲干瘪的屋檐,花早已枯败,草早已糜烂,剩下一排排荒凉的枝丫,在寒风中来回摇摆,那枝头仅存的几片片枯叶,了无生机地随风晃荡,一片枯叶摇摇欲坠地晃着脑袋,却无能为力于凄凉的落下,卷曲着身体,任风肆意抽打,颤颤在地面来回翻转。
一撮撮失魂落魄的孤影,像鬼魅般在暗夜里徘徊。天空一阵阵昏暗了下来,七零八落的雨滴,拍打着两界隔绝的伤怀。狼烟四起的暮色里,弥散着凄凉无助却还尚存气息的游魂。抬起头,仰望苍穹,雾茫茫一片,脚下的路,仿若石沉,重重地拖着一具具苟延残喘的躯壳,来回撕扯着孤单的思念,思念着那些熟悉却冰冷的脸,曾那么清晰、那么温暖。
孤灯下,我独自一个人蹒跚,灯光下的影子,长长地跟在我的后面,像一个乖巧的婴孩,不敢打扰我沉沉的思念。灯火辉煌的夜市,来来往往的人群,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一缕一缕泛起我的追忆,勾起我的疯狂!我在喧嚣的人群里,肆意地想要扑捉到什么,或许是你的脸,或许是你温暖而轻盈的话语,我如此拼命地一次次睁大眼睛,又这样徒劳地一次次凄凉地垂下,我的疯狂,几近疯癫。
人群在我身边潺潺地划过,有人怯怯私语些什么,有人匆匆赶往哪里,有人撞到了我,一股很强大的力量将我抛在了几米之外。我仍然低着头,像偏离了圆心的球,又弹回了原地,重新钻进沉默里。我缓缓抬起头,看着身边的影子,灯红酒绿的世界,吵杂繁闹的人群,我笑了,眼睛却朦胧了。仿佛在我朦胧的视线里,看见了母亲,她正缓缓地向我靠近。
我的呼吸停止了,我的头脑空白了,身边的人群仿佛随着空气变缓了,缓缓地从我身边穿过,我听不见周遭的声音,也看不到周围人的表情,我仿佛来到了另一个时空,可以透着无色的玻璃看着曾经我驻足的世界,然而我已不是他们中的一员。母亲越来越近,我可以感受到她温热的气息,就快要扑洒到我冰冷的脸,她微笑着,向我伸出手,我急切地向她冲去,嘴里清晰地狂呼出“妈妈,我来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将我撞倒在一旁的花圃里,他歉意地向我伸出手,我却执意地独自爬了起来,“你没事吧?”我望着他尴尬的笑脸,会以一笑,便裹紧了衣衫,只露两只渺茫的眼,继续在寻寻觅觅些什么。母亲,你在哪里?为什么就这样扔下我,又一次这样忽然的不见?犹如那年秋天,你默默无言地丢下我,归往西天,那里究竟有什么值得你如此留念?以至抛开我撕心裂肺的想念?
脸上湿了,不知是雨还是寒冬的雾气,天,很冷,我的整个人仿佛就快被冰冻,靠在一个墙角,默默地注视着来往的人们。一个婆婆端着一个火盆,瑟瑟地左右观望了一番,她嘴里念念叨叨些什么,我想一定是叫她的亲人来拿钱。随着婆婆手中的火机喷出一道火光,冲天的亮光刺伤了我的眼,我抬起头,微睁着被刺痛的眼随着火龙望向长天,天,在火光里,显得那么透彻、那么空灵。
手躲在衣兜里,一个人,默默地走,不知该往哪里走,哪里才是我该去的地方?哪里才是我该栖息的天堂?我在呼唤着母亲,就像一个婴儿刚来到世界,啼哭着需要一点点温暖的气息。母亲,你究竟在哪里?我在这陌生的城市四处追寻着你,一片片荒芜的风景,只有我独自一个人在沉寂,哪里才能找到你?你究竟在哪里?
家,总是温暖的,有温馨的灯光等待着我,有可口的饭菜引诱着我,有爸爸慈爱的目光期待着我,也有玉书的胸怀迎接着我。我在迷茫中追寻着什么?我自己也忘了。或许就是那么一点点安慰吧,心灵一个角落迷茫的栖息吧。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便缺了一角,那里从此变得不再透明,不再有热气,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我想,就是你离开的那一个瞬间里,母亲,你可知晓其中悲零?
冬,真的好冷,如我的心,在这冬至的夜空里,将所有身体的温度全部封存,存在那一个角落里,只想稍稍温暖一下那久已无法复活的心!脚下的路,随着黑夜慢慢模糊,看不清前路究竟通往哪里,身形却早已没入黑暗里。身旁偶有汽车鸣笛,我便稍稍往没有了叶子的树下挪移,我想它是在对我喊叫吧?因为我挡了它前进的方向了?那么前面究竟是什么地方呢?它要去的方向又是哪里?我,站立在光秃秃的树下,看着汽车的尾灯,竟痴迷了。
“回家吧,我煮了饺子在等你”一个熟悉而温暖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我不用揣测也不会去怀疑,是玉书,是那个永远只会默默地站在我身边,看我迷茫会抱我、看我无助会吻我、看我失落会陪我的那个玉书,那个不爱说话,却满含着对我爱慕对我呵护的玉书,那个让我深深依恋深深爱着的玉书。
我躲进玉书的怀里,像个孩子得到呵护一样,埋进他的温暖里,他裹紧我,狠狠地裹紧我,像要将我融进他的身体里,紧紧地、深深地就那样裹着我。我悄悄地回过头,看着背后那深色的夜空下,星星的几缕微光里,母亲微笑的脸,暖暖地看着我们,目送着我们,她甜甜地笑着,深深地向我点着头,慈祥、和蔼,那么温暖、那么让我怀念刹那人生
在岁月的长河中,每个人的人生只是一朵涟漪。无论秦皇汉武之尊,陶朱石崇之富还是子建太白之才,西子明妃之貌,在年华面前不过刹那。
刹那人生虽然匆匆,不过足以释放生命的光芒。
王勃的降世也许是造物主的疏忽,因为他的才气本不该留在人间;王勃的下凡也许是造物主的智慧,因为只有他才称得上真正的才子。六岁的年龄,很多孩子不过只有一份纯真,不过他已经可以挥毫就墨妙笔生花。少年神童对他来说只是一种当然,初唐四杰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称谓,世间的风云难以浸透他神明一般的性灵。文不加点的腹稿不过轻而易举,一字千金的妙句不过随口玩笑,天下的诗词难以倾诉他的盖世才华。也许这个世间没有什么值得他运用自己的才气,亦或是他的部分能力足以涵括这个朗朗乾坤。马当神风送滕王阁虽然有点神话色彩,不过仔细一想,未必没有可能。他本就不是可以以人的角度分析的,神明相助也许对于神明来说,自己也会感到莫大的荣幸。滕王阁的盛宴要是少了王勃,要是少了《滕王阁序》,那就是中华文化难以估量的损失了。他觉得世间的一切已经不足道哉,他的才气早已冲破天地的桎梏了。这个世界难以束缚他的脚步,他便离去了。他的离去也是那样的华丽,烟波江上,漫天彩霞,王勃在仙乐声中踏上云端,迈向那绝尘仙界,也许只有瑶池的仙境才可以承受他的才气。
王勃的人生不过匆匆刹那,然而,一百多年后又出现了这样一个人,那便是李贺。
那个时代给了李贺太多的悲凉,但是李贺带给那个时代最美的精彩。他自小聪慧非常,十五岁便和乐府先辈李益齐名,又有“太白仙才,长吉鬼才”之说,真是少年才俊。如果说王勃的诗词是神的话语,那么李贺的诗歌就是鬼的呐喊。茫茫天地本就不是那么完美,他的阴暗需要一种手段来表述,那就是李贺的使命。他在人生旅途中二十七载,看透了世事的无常,人生的无奈,可是他却渐渐的更加清明,他的诗歌就是他的宣泄的渠道,可是浑浊的世人又有几人懂得他的智慧呢?他知晓了人间的真相,万物无法眷恋着他的思念,他离开了,永远地离开了。他离开的时候,一定看着那些执着的人们,可悲的摇了摇头,便前往那个仙界,也许王勃正在等待着他呢!
我们不得不佩服造物主的神奇,这两人是如此的相像,都是才高八斗的无二文人,都是在人生路上匆匆而去;两人又是那样的相反,一个是神的呼唤,一个却是鬼的呐喊,之中究竟有着怎样的关联呢?我想应该是对于刹那人生的一种解释吧。
王勃李贺二人都是只在人间留下了二十七年的光影,很多人感慨他们的才力未尽,怨恨天工的天妒英才,我想他们自己未必如此认为。离去不是一种结束,对于他们来说反而是一种美满。刹那人生,不过一瞬,惋惜感叹之声不绝于耳。可是人生的价值不是取决于它的长度,而是看它是否精彩。王李在人间的确只停留了短短二十余载,可是比起那些平庸活过百年的人,他们的人生还有谁会去质疑?
在历史的车轮下,一切都是尘埃,每个人的人生都只是一刹那,可是那又如何?我们苦苦追寻的那些林林总总到头来也不过湮没在岁月的风沙中,唯有精彩刹那人生才是人生的真谛。
刹那人生不是我们悲哀的理由,因为,刹那人生,足以芳华。让心向快乐出发朋友不想我再写那些伤感的文字,说读起来更让人伤怀。于是我在空间里写下了最后一篇日志《就让我的笔停在这里》,承诺以后再也不写忧伤的文了,希望自己能开心快乐起来。可是,日子过了这么久,我锁住了手中的笔,我停下了敲键的指,却是忧伤依然。原来外界的环境,并不能左右一个人所有的情绪,关键的还是内在的因素,不管你如何强颜欢笑,都会折射出忧郁的眼神,只有心的和颜悦色,才能真正的让人快乐。
走在这南方的冬,虽然不能亲眼目睹漫天雪花飞舞的景象,却无法不去想象,故乡那美丽的雪景。清晨起来,玻璃窗上结满了厚厚的冰花,远处,映入眼帘的是鬼斧神工的树挂,走在积雪的的路上,会跳动出咯吱咯吱的音符,给你的是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故乡的冬天是寒冷的,还会伴随着刺骨的北风,用天寒地冻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可那时的我却是无比温暖的,因为我的心充满快乐,我的生活充满阳光,我的人生笼罩着幸福的光环。
走过了青春年华,看过了美丽风景,品尝了人世艰辛,领悟了爱恨情仇,最终才醒悟,我失去了所有快乐的东西,我的躯壳里跳动着的是游荡的灵魂和一颗麻木的心,曾经的美丽人生被我的一不小心,打翻了墨汁,涂抹出了今天凌乱不堪的摸样。我是真的后悔,可没有人能给我一粒叫做“后悔”的药,让我重新开始,重新勾勒人生。钟表,可以回到起点,却已不是昨天。人生也一样,就算可以回到起点,也将是沧海桑田。
路是自己走的,只有自己去承担;时间是不停转的,只有跟着向前;生活的这杯苦咖啡,还要自己加糖,快乐不是向人索要来的,只有自己可以让自己快乐。曾多少次说过,把往事尘封,不再凝眸,可总会想起,总会有伤痕划过,其实不是谁折磨了自己,是自己为难了自己。有些人有些事不必刻意的去遗忘或想起,就让它随着时间的洪流渐行渐远。失去的只是记忆,而快乐源自内心。光影流年中,繁华散场,唯有岁月与我耳鬓厮磨。
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现在的自己,习惯了伪装坚强,把烦恼自己扛,走的好累。多想放下心中所有,勇敢的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美丽人生,可我再也伤不起;多想把心放逐,让它尽情想享受阳光雨露,可我却把它紧紧囚锁;多想把伤心打碎,拥抱着快乐,不再品味痛苦的滋味;多想做回我自己,开开心心,潇潇洒洒,做个素心明媚的女子。不再叹,人间的世事无常,不再找,曾失去的天堂,不再问,明天是否有风雨,不再怕,站在原地不敢走。
人生中不光有梅雨季节,同样有春暖花开的时候,冬天已经来到,春天还会远吗?希望再多的伤痛,也不会长过一个冬天,希望再难走的路,也不要长过一个季节,相信再大的风雪,都会在春天来临之前结束。我等待着等待着春天,让这颗将死的心,随着万物复苏,慢慢的跳动,跳动着快乐的音符;我等待着等待着春天,让这颗悲伤的心,随着鸟语花香,轻轻的吟唱,吟唱出快乐的音符!旧时已逝,未来还在,让心向快乐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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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年9月6日)
第三届中国散文诗大奖评奖工作,从去年底正式启动,由历届全
国散文诗笔会正式代表和散文诗杂志社编辑每人提出2位初选名单,至201*年5月30日止,综合一、二届初选投票,被提名者达58人,按得票多少、在本届入围评委会成员主动放弃的前题下,确定最后一轮候选人,由散文诗杂志社提供参评作品,交评委会分别独立投票,写出评语,根据得票多少,最终评出获奖者2人:徐俊国、陈劲松
徐俊国简介
徐俊国1971年生于山东平度。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首都师范大学第八届驻校诗人,现居上海。在《诗刊》《星星》《诗潮》《散文诗》《绿风》《诗选刊》《诗歌月刊》《青年文学》《扬子江》《北京文学》《十月》等报刊发表诗歌、散文诗600余首,著有诗集《鹅塘村纪事》《燕子歇脚的地方》。作品收入多部选本,先后获“茅台杯”全国十佳散文诗人奖、华文青年诗人奖、中国诗剧场“诗歌奖”。曾参加青春诗会、全国散文诗笔会。
徐俊国获奖理由以丰富的乡村生活体验和对底层人民的深切关怀为基调,注入悲天悯人的情怀,充沛的想象力,使作品语言朴素中隐含着机智,富有浓厚的平民色彩,引领着散文诗创作的健康风格和走向。
陈劲松简介
陈劲松本名陈敬松,1977年生于安徽砀山。青海省作家协会会员。现任职于青海格尔木市西城区行委财政局。自1996年起,在《星星》《诗潮》《散文诗》《诗选刊》《中国诗歌》《青年文学》《扬子江》等100多家报刊发表作品,著有散文诗集《五种颜色的春天》(合著)、《白纸上的风景》。作品收入《散文诗人二十家》《新中国60年文学大系》《中国散文诗90年》等多部选本及全国幼儿师范学校语文课本。曾参加全国散文诗笔会,多次在国内诗歌大奖赛中获奖。
陈劲松获奖理由
以持续不断的努力,为西部的壮美山川写意传神,赋予了亲切的人性美和神性气脉的双重风韵,形成具有鲜明时代特色、地域色彩和独特个性的诗歌气质,为散文诗的美学探索,注入了新的活力。
评委
教授、北京大学中国诗歌研究院院长谢冕编审、中国散文诗学会副主席耿林莽一级作家、《中国年度散文诗》主编邹岳汉一级作家、《中国散文诗精选》主编王剑冰一级作家、散文诗杂志社总编辑冯明德教授、西南大学中国新诗研究所博士生导师《诗刊》副理事长、中外散文诗学会副主席
蒋登科周庆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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