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儿 作文3篇 本文简介:
年味儿原创:罗婧仰首眺望月光处,遥遥天边看那月牙儿… 小娃娃问妈妈,为什么月亮上的兔子先生闷闷不乐呀? 兔子先生笑着说,因为它想念记忆中的年味儿了啊。 记忆中最眼巴巴地盼望着的那物,就是大年三十的傍晚时分,全家出动的散步消食啦。 四面八方被家人所围绕,就算再怕生的小孩儿,胆子也像气球一样被吹
年味儿 作文3篇 本文内容:
年味儿
原创: 罗婧
仰首眺望月光处,遥遥天边看那月牙儿…
小娃娃问妈妈,为什么月亮上的兔子先生闷闷不乐呀?
兔子先生笑着说,因为它想念记忆中的年味儿了啊。
记忆中最眼巴巴地盼望着的那物,就是大年三十的傍晚时分,全家出动的散步消食啦。
四面八方被家人所围绕,就算再怕生的小孩儿,胆子也像气球一样被吹圆了。稍小的孩子走在前边探路打闹,老顽童似的外公外婆笑着把他们举高高;少年少女们则在队伍中间谈天说地;而无趣的大人,就在后头慢吞吞地回忆整年的开销了。
街边总会有亮晶晶的糖画。
插在棍子上,风儿吹得稍大的时候,糖画上轻薄的塑料纸,哗哗哗就唱起了歌来。传进耳朵里,那些个盯着糖画的眼睛,也都亮晶晶起来。偶尔糖画师傅心情好,会把糖交给我们掌勺。勺里盛着的麦芽糖像金黄的太阳一样,晒着我的眼睛,把眼睛都晒黑了。我用它画了一朵花儿,跟童话里的七色花一样,有着七朵花瓣,但它只有孤零零的一种色调。它太漂亮了,接下来画的鸟,画的云,画的池塘和浆果,都配不上他。
我们在前头跑,鞭炮声在后头追。
捂着耳朵仓皇跑回了家,家里会有慈祥的老人,头发花白,脸上刻着深深的褶子。她们会笑着把我们拥入怀中,这时候所有害怕就被挥挥手驱散了。有时我也在想,婆婆们是不是把我们塞进她们深深的褶子里啦?
家对面那栋粉嫩嫩的小洋楼,承载着我所有童年时对城堡的幻想。
每年年末回老家过年时,下车的第一件事就是激动地爬上阁楼眺望,看那鲜嫩的草地中是否有王子在举办热闹的宴会。灰色的瓦片挤成一个尖尖的顶,先是有一个小型的正方体,下面压着一个长长的长方体。墙壁是粉红色的,一尘不染,像家里小池塘中白净净的小荷花。门前有一片青草地,我所期盼的宴会,就是在那里举办啦。
悄悄告诉你吧,兔子先生里我最喜欢的一个童话故事,就是星月的由来了。
从前有一个树枝,想去撕裂天空,但却只戳了几个微小的窟窿,它透出天外的光亮,人们把它叫做月亮和星星。
但记忆中的小洋楼被拆了,公主与王子被赶跑了,越来越多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灯火通明,把天空的洞越烫越大了。亮得夜空吞没了月亮,也吞没了星星,就连最期待的烟花,都看不见了。
那时候会有舞龙队舞着龙,气势汹汹的闯进家门,一直舞到阁楼我的房间里,绕了一圈儿才舍得去下一家。木楼梯给跺地哐哐作响,直把年幼的我吓得哇哇大哭。现在舞龙队也渐渐没落了,那座排练舞龙的庙,也冷清了。街上光秃秃的,再也没有亮晶晶的糖画,蹦跳着的小朋友也全都躲在家里。我想,是没有人放鞭炮了吧。没有了鞭炮声驱赶年兽,年兽来了,大家都害怕地躲在家里了。
可家中始终有个唠唠叨叨的妈妈,时常挨骂,屁股开花。
装帅扮酷的舅舅被戳穿时气的直跳脚样儿,至今想起还会莞尔一笑;外公外婆硬朗的身子骨也渐渐弯地贴近了地面;我们向着天空顶撞去,他们再也举不高我们了。
兔子先生笑着说,但只要一家人聚在一起,胡吃海喝也好,散步消食也好,记忆中的年味儿虽淡了些,但始终都在。
黄昏的余晖里,我走在家乡布满黄土的田间小道上,大黄狗卧在水塘边,慵懒地摇着尾巴,扯弄着芦苇根。
村口那家小卖部门庭若市格外热闹,摆满了红彤彤的对联和烟花。灯笼在东风温柔的抚摸下前后摆弄着自己红艳的新衣裳,兴奋地向来往的人们拜年,路上撒满了爆竹的碎屑,空气中弥漫着年味儿。
一晃几日就到了除夕。“给,新年快乐,学习进步!”伯母笑盈盈地递给我一个红包,摸摸我的头:“又长高了。”我喜滋滋地收下红包,甜甜地回道:“伯母,新年快乐!”开心得合不拢嘴,心想:今年的红包真早,除夕就给了。
在家乡,除夕这一天照例是要炸油饼,做年糕的。奶奶在除夕前夜便将糯米泡在水里,第二天一早就将泡好的糯米倒入打浆机。轰隆隆,锥形碗上晶莹剔透的糯米变成浊白粘稠的米浆,放上佐料,热油锅,就准备炸油饼了。两把大勺交替使用,在勺中倒上米浆,放入油锅,嗞啦作响,油饼马上就成型,从勺中浮起,挺着圆圆的肚子,在油锅中快活地打滚。等炸至金黄就可以起锅了。
奶奶炸的油饼符合我的口味,焦黄诱人,酥脆异常。市面上炸得大多太软,不够脆,我不爱吃,可奶奶炸的我却百吃不厌。未等它凉透,就已经拿起开吃,烫手热的,放进嘴里都来不及细细咀嚼就吞下肚去,也不怕上火。妈妈拿来纸巾给我擦油腻的嘴,皱眉训到:“过年不能这么邋遢。”我却傻笑着问奶奶什么时候做年糕?奶奶用手指点了点我的头:“小馋猫,等油饼做完,剩下一半米浆就做年糕。”我只好焦急地等待着。
奶奶知道我喜欢吃甜的,特意在米浆里多放些糖,红糖、白糖都放,色泽棕红,放在大柴火锅里蒸着,白汽从锅盖边缘冒出,散发出诱人的气味。等待年糕的过程是很漫长的,从上午10点开始蒸,下午2点才好。奶奶揭开锅盖,香甜的气味便充满了整个厨房。我虽然午饭才刚吃完不久,却还是迫不及待的端着碗跑到锅前。只见奶奶将锅底的纱布一翻,一大块圆形年糕就倒在盘子里。奶奶知道我喜欢吃软的,先帮我挖了一大块。我放进嘴里,软糯的感觉溢满整个口腔,我眨着星星眼对奶奶说:“真的太好吃了!”奶奶忍俊不禁:“你呀你……”年糕太软,沾在筷子上拿不下来,我却不肯浪费地将它都啃干净了,才心满意足。
晚上,便是雷打不动的春晚了,大人喜欢看相声和小品。我不爱看,跟着弟弟去放烟花,仙女棒、礼炮、飞碟,相继绽放,在夜空中构成一片绚丽多彩的银河,照亮每家每户门口的香柱和对联。
隔壁的婆婆慈祥的看着我们玩耍,时不时提醒:“阿妹,玩火要小心”。还拿甜滋滋的甘蔗给我们吃。奶奶叫我拿年糕给婆婆,婆婆开心地接受了。平常鲜少回老家,只有过年才团聚,大家见面却十分亲切一点不见外。老爷爷们挨家挨户地散步,操着浓重的乡音逢人就问候:“新年快乐!”
隔壁小弟弟兴致勃勃的冲过来与我们一起放烟花,璀璨的火树银花在大家眼中绽放,明亮而灿烂的光芒照耀着每张红润的脸蛋。
天空的灯火如热闹的街市,夜风里是幸福而满足的味道。回故乡,走亲访友,就是我心中浓浓的年味儿……
原创: 姚思喆
从腊月初开始,街上的铺户就加紧上了年货,帐篷似的货摊子熙熙攘攘地挤在了广场的角落,卖春联的、卖窗花的、卖蜜饯的、卖糕点的,此起彼伏的吆喝声更换了日常呼吸的氧气,把年味填满了鼻腔。就连书店和花店也受了影响,洁白的水仙花被扎上了红丝带,红艳艳的对联攀上了货架,兴高采烈地向往来的客商招手。
今年放假迟,距新年只有一周多才脱离苦海,但小孩子们渴望新春的心却没有停止躁动。首要的任务是买零嘴儿,坚果和蜜饯是必不可少的,小巧的糕点也是不错的选择。我最喜欢磕葵瓜子,把薄皮掰开,浅棕色的瓜子仁酥脆可口,陷在柔软的沙发里看电影时来一把,焦糖、抹茶或是奶油都好,不愧为人间至味。江米条也不错,短短的一条,被米黄色所包裹,进油锅里煎炸得诱人,咬下去“嘎嘣”一口,甜蜜就从舌尖一路传递到心头,令人不由自主地扬起嘴角。其次是烟花爆竹,大桶的最受欢迎,最后才轮到新鞋新衣。大人们却紧张得很,过年的吃食用品都待他们来置办。
腊月二十四过小年,算个挺正式的日子,长辈对此很重视。贡灶公灶婆是其中的重头戏,要买新的绘有灶神的纸,把旧年的撕下,伴着噼啪作响的鞭炮声烧掉,名曰送灶王爷上天。不过有意思的是贡品,小颗的花生糖,有白色和粉色两种,红色的花生糕,我一直没尝过,不知道味道如何,沙琪玛和麻花好吃,江米条也有,大多是甜食,听说是为了让即将上天工作的灶王爷尝点甜头,在玉皇大帝面前多说好话,也有人说是为了把他的嘴粘住,让他不说坏话。但是贡品里有甘蔗,所以我倾向于第二种说法,毕竟吃甘蔗经常会被噎着,我就遭过罪。
我家喜欢小年的晚饭先吃一次年糕,红糖或白糖都好,切片下锅滚一遭,有花生的香,没花生的软,隔壁小孩都馋哭了。刚炸完的最好吃,一片片码在瓷盘里,蒸腾起乳白的热气,夹起来塞进嘴里,时常会烫得不停哈气,外婆就又会絮絮叨叨起来:“上辈子怕不是饿鬼投胎!”我赔着笑,兵荒马乱地把年糕吞咽下去,味蕾大概对甜味尤其敏感,刚刚尝到的些许还不够它满足,传递给神经元的细胞,自动地驱使手臂伸向那盘佳肴,把年味咀嚼入腹。
除夕是最热闹的。家家赶做年菜,提前包好的肉燕“咕噜咕噜”地冒出了汤面,各式各样的卤味已在餐桌上恭候多时,清蒸的鳜鱼拥抱着葱丝和姜片,背负起“年年有余”的愿望……酒肉的香味到处都是。男女老少全都披上新衣,对联和“福”字粘贴在家家户户的门窗前,涂抹出一片欢欣的红海,每一家都灯火通明,从未间断,鞭炮声日夜不绝。我随着父母守岁,电视机里的报幕声和家人的调笑声混杂在一起,在旧年的末尾划出一抹漂亮的笔画。
“五、四、三、二、一”!惊天动地的炮声同时响起,划破了暗沉的苍穹。我点燃了捆成一把的烟花,火花由忽明忽暗的空中落下,落进明亮的光圈里,很白,很亮,飞舞到漆黑的夜色中去,溅起闪烁的金光,即刻泯灭。先下来的灭了,紧跟着又亮起许多,像是会发光的花束,绚烂地朝远方开放。
我也的确能感觉到,裹挟在空气中的年味,确确实实地炸裂开来,落在我的头发上,肩膀上,似乎缥缈的欢喜一瞬落到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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