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性冷淡,所以只有很少朋友。
生性孤傲,所以拒绝卑微迎合。
不自信,所以不敢随意搭话。
嘴笨手软,所以选择了写作。
一个找不到方向的独行者
这是2019年我们第235次见面。
一直觉得读张爱玲女士的作品总有一种爱而不得淡淡的悲伤,很多青年都喜欢她的作品,因为在里面,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一个映像。
后来,开始觉得她的作品不应该只是因为这男女之爱,更透露出一种彻骨的凄凉。在书中写尽了人情冷暖,这或许不只是她当初所受的吧,更是一个通病。人的本性在里面被描写得淋漓尽致,让人不禁一阵唏嘘与同情。既同情别人,也试着去同情自己。
以下摘抄自张爱玲写的《倾城之恋》里面的一些小片段,你不一定看得懂,而我也不一定明白。
久久的握着手,就是较妥贴的安慰,因为会说话的人很少,真正有话说的人还要少。
照片这东西不过是生命的碎壳;纷纷的岁月已过去,瓜子仁一粒粒咽了下去,滋味各人自己知道,留给大家看的惟有那满地狼藉的黑白的瓜子壳。
钟停了,也不知什么时候了,霓喜在时间的荒野里迷了路。天还没有亮,远远听见鸡啼。歇半天,咯咯叫一声,然而城中还是黑夜,海上还是黑夜。床上这将死的人,还没死已经成了神,什么都明白,什么都宽恕。
干黄的土墩子上偶尔生一棵青绿多刺的瘦仙人掌。干黄的太阳照在土墩子上,仙人掌的影子渐渐歪了。
她不耐久候,趁机又到她那唱戏的干妹子家跑了一趟,意欲将那根金簪子拿了来。谁知她那小姊妹,一口赖得干干净净,咬准了说并不曾有什物事寄在她那里。正是:莫信直中直,须防仁不仁。
锡箔的红火在午前的阳光里静静烧着,窦家的人静静低头望着,方才那是一帮打劫的土匪,现在则是原始性的宗族,霓喜突然有一阵凄凉的“外头人”的感觉。她在人堆里打了个滚,可是一点人气也没沾。
觉得她自己衣服穿得过于花哨,再打扮些也是个下等女人;汤姆生的世界是浅灰石的浮雕,在清平的图案上她是突兀地凸出的一大块,浮雕变了石像,高高突出双乳与下身。她嫌她自己整个地太大,太触目。
霓喜知道她是老了。她扶着沙发站起身来,僵硬的膝盖骨克啦一响,她里面仿佛有点什么东西,就这样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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