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明开放的国家,有些人之所以会变得粗鲁野蛮,不仅是因为他们自身的无知和贫困,还因为他们经常和文明人、富人打交道。他们无时无刻不拿着自己苦难贫困的生活与他人的幸福、权势进行比较,这种不平衡激起了他们内心的愤怒和恐惧;而由此产生的自卑感和依附感使他们更加愤怒屈辱。这种内心活动同时也反应在他们的言行举止上,使他们既傲慢又卑鄙。
能够长久纪念人类劳作的事物,还是最能再现人生空虚和苦难的坟墓!
最高法院的法官不是由人民或立法机关选举,而是由美国总统在得到参议院同意后任命。
为了保证最高法院法官的独立性,使其不受其他权力机关的左右,立法者们规定最高法院法官为终身制,并且他们的薪俸一旦确定,就不受司法机关的核查(35)
联邦的司法机关也只能惩处个人。
美国第一个邦联,就是因为存在这种缺陷而解体的。
解体过?
政治自由应该归因于国家弱小,而不是归因于国家本身。
小国一直以来都是政治自由的摇篮。大多数小国一般都会随着自身力量的增强而逐渐丢失这种自由。这一事实证明,政治自由应该归因于国家弱小,而不是归因于国家本身。
大部分小国之所以贫困,并不是因为它领土小,而是因为它力量弱。
为它领土小,而是因为它力量弱。很多大国之所以繁荣,也绝不是因为它领土大,而是因为它力量强。所以,力量向来是国家生存与幸福的主要因素。除非环境特殊,否则
大部分小国之所以贫困,并不是因为它领土小,而是因为它力量弱。很多大国之所以繁荣,也绝不是因为它领土大,而是因为它力量强。所以,力量向来是国家生存与幸福的主要因素。除非环境特殊,否则小国终会自愿联合起来,或者被人联合起来成为大国中的一员。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境遇能比一个国家既不能自卫又不能自给的情况更可怜了
大部分小国之所以贫困,并不是因为它领土小,而是因为它力量弱。很多大国之所以繁荣,也绝不是因为它领土大,而是因为它力量强。所以,力量向来是国家生存与幸福的主要因素。除非环境特殊,否则小国终会自愿联合起来,或者被人联合起来成为大国中的一员。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境遇能比一个国家既不能自卫又不能自给的情况更可怜了。
与一个内容正确但表述模糊复杂的观念相比,一个内容错误但表述清晰明了的观念更能掌控群众。
表达的重要性
在这种政府中,所有事情都需要经历反复的协议以及复杂的手续,只有长久以来习惯自治以及政治知
。在这种政府中,所有事情都需要经历反复的协议以及复杂的手续,只有长久以来习惯自治以及政治知识普及到社会底层的民族,才适合采用这套方法。
在所有可以影响一个国家生活的事件中,战争是最重要的。
人性
所有在大战中胜利的国家,几乎都不由自主地去加强政府的力量。而在大战中败北的国家,则被征服。一场持久的战争,不是让那些失败的国家灭亡,就是让胜利的国家走向专政。几乎总是会出现这两种可悲结局中的一种。
China
加拿大仅有一百万居民,而且是由两个彼此敌对的民族组成。严寒的气候使其难以进行领土扩张,加之它的港口因天气原因有六个月无法通航。
美国政治学上有这样一条原理:削弱报刊影响力的唯一办法,是增加报刊的样数
China
在繁杂的人类行动准则中,极端自由有时候反而可以防止自由的滥用,极端民主有时候反而可以纠正民主的危险。
斯卡尔的话说,就是永远消失了。人们总喜欢追求那种近得触手可及,而远得又让人够不着的重大利益。
人们总喜欢追求那种近得触手可及,而远得又让人够不着的重大利益。当成功的可能性比较大时,人们欢欣雀跃;当成功的不确定性比较大时,人们就垂头丧气。他们时而高兴,时而气馁,时而怒气冲天。只要某事物在某点上超出他们的能力范围,就都会被他们看作是阻碍他们愿望实现的障碍。所以,不论上司怎样合法,他们都不予理会。
人们总喜欢追求那种近得触手可及,而远得又让人够不着的重大利益。当成功的可能性比较大时,人们欢欣雀跃;当成功的不确定性比较大时,人们就垂头丧气。他们时而高兴,时而气馁,时而怒气冲天。只要某事物在某点上超出他们的能力范围,就都会被他们看作是阻碍他们愿望实现的障碍。
民主政府是唯一一个能让立法征税的人逃避纳税义务的政府。
普选制度是让穷人管理社会。
民权有时可能给国家财政带来灾难性影响,这种情况在古代一些民主共和国是很常见的。为了救济贫穷的公民或者为人民提供娱乐设施,这些共和国差不多耗尽了国库。
在君主政体与贵族政体下,野心家为迎合执政者好大喜功的心理,时常鼓动执政者去做一些劳民伤财的事情。
三峡大坝
在由穷人执政的民主国家,执政者仅会在改善社会福利的事业上表现得慷慨大方,而这类事业差不多都需要资金。
当人民开始考虑自身的处境时,总会产生很多最初并没有意识到的需要,为了满足这些需要,就必须凭靠国家的资助。所以,通常来说,公共开支总是随着文明水平的提高而增加,而赋税则随着教育普及程度增高而增加。
因为民主政府时常更换自己的目标和人员,所以它的事业经常缺乏首尾一致性或者经常有始无终:在第一种情况下,国家耗费了资金,但是与其初衷并不相符;在第二种情况下,国家耗费了资金,但是没有任何所得。
NASA 的目标在每次国家领袖换届时基本都会改变
在贵族制度下,制定高薪制度的人总希望从中牟取一些利益。这是他们为自己争取的资本,或者是为自己子女准备的资本。
相较来说,人们运用感情比运用理智多。
相较来说,人们运用感情比运用理智多。面临的苦难虽然很大,但是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不去思考由于经受不住苦难而造成的更大苦难。
民主立法的目的比贵族立法的目的更有益于人类。
将其他阶级的命运全都交由一个阶级掌控所造成的危险,并不比让国家中的一个民族充当另外一些民族的仲裁者所带来的危险小。
让每个人都参加政府的管理工作,则是能让每个人都关心祖国命运的最有效手段,甚至是唯一的手段
权利观念就是道德观念在政界的运用。
权利观念能让人们确定何为跋扈与暴政。权利观念清晰的人,能够独立地表达自己的意志,刚正不阿地服从而不低三下四。屈从于暴力的人,是自侮、自卑的人
权利观念能让人们确定何为跋扈与暴政。权利观念清晰的人,能够独立地表达自己的意志,刚正不阿地服从而不低三下四。屈从于暴力的人,是自侮、自卑的人。然而,当让他服从一个和他一样的人时,他却会表现得高对方一等似的。任何一个伟大人物都具有德行,任何一个伟大民族都尊重权利,因为任何一个理性、有良知的集合体都不能仅凭强制结合起来。
因为政府终究会消失,而社会是不可能消亡的
倘若有人跟我说,法律已然虚弱无力但被统治者喜欢寻衅滋事,人心容易激动而德行已然无用,这种情况下不应该倡导扩大民主权利。那么,我将回答他说,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我才更主张扩大民主权利。而且我的确相信,政府比社会更关心扩大民主权利,因为政府终究会消失,而社会是不可能消亡的。
毋庸置疑,让一个从来没有拥有过政治权利的民族获得政治权利的时刻,恰恰就是发生激变的时刻。尽管这种激变往往是必要的,但是却总带有危险。
没有什么才干比保持自由的技巧能收获更多,然而没有什么事情比学习应用自由更苦的了。专制却不是这样。专制政体经常将自己扮演成一个受苦受难者眼中的救济者,表现为纠正过去的弊端、支持合法的权利、保护被压迫者、整顿秩序。人民被它一手塑造的暂时繁荣所蒙蔽,陷入睡梦中,但等醒来后,就会感到痛苦。自由和专制不一样,它一般都诞生于狂风暴雨中,成长于内乱的苦难中,只有等它长大成熟后,人们才能感受到它的好处。
在美国,每个人的私人利益都与其服从法律有关,因为现在不是多数的人可能今后会进入多数的行列,而现在声称尊重立法者意志的人今后也可能要求他人服从自己的意志。不论一项法律多么令人恼火,美国的居民都不会轻易反抗,因为这项法律既是大多数人的作品,同时也是其个人的作品。他们将这项法律视为一份契约,并且觉得自己也是契约的参与者。所以在美国,不会发生很多人视法律为天敌,害怕、怀疑法律,因而时常聚集起来闹事的现象。你会发现各个阶级都对国家的现行法律表现出极大的信任,用一种爱父母的情感来对待现行法律。
在美国,每个人的私人利益都与其服从法律有关,因为现在不是多数的人可能今后会进入多数的行列,而现在声称尊重立法者意志的人今后也可能要求他人服从自己的意志。不论一项法律多么令人恼火,美国的居民都不会轻易反抗,因为这项法律既是大多数人的作品,同时也是其个人的作品。他们将这项法律视为一份契约,并且觉得自己也是契约的参与者。所以在美国,不会发生很多人视法律为天敌,害怕、怀疑法律,因而时常聚集起来闹事的现象。你会发现各个阶级都对国家的现行法律表现出极大的信任,用一种爱父母的情感来对待现行法律。我似乎不应该说所有阶级。在美国,人们倒置了欧洲人的权力阶梯,这使得富人的地位和欧洲穷人的地位一样,时常抵抗法律的反倒是富人。
民主政府所具有的好处,并不像人们所断言的那样是维护所有人的利益,而只是维护大多数人的利益。
民主政府所具有的好处,并不像人们所断言的那样是维护所有人的利益,而只是维护大多数人的利益。在美国,穷人处在统治地位,富人总是诚惶诚恐,担心穷人滥用权力。
富人这种精神状态,可能会使其内心不满,但是社会并不会因此产生强烈的动乱,因为使富人怀疑立法者的理由,同时也在制止富人违抗立法者的命令。因为是富人,他们无权立法,而且为了保住自己的财产,他们又不敢违法。在文明的国家,只有一无所有的人才会站起来反抗。由此可见,尽管民主的法律并不总是值得尊重,但实际上却几乎总是受到尊重的,因为通常来说,想要违法的人,必然会遵守他自己制定的并且对其有利的法律,而且就算是通过违法可以获利的公民,也会为了自己的人格与地位而服从于立法者的所有决定。此外,美国人之所以服从法律,不仅因为法律是由他们自己制定的,而且因为在法律损害他们时他们有权予以修订。也就是说,他们首先将法律当作加诸自身的灾难来接受,然后又将法律当作随时可以消除的灾难来对待
富人这种精神状态,可能会使其内心不满,但是社会并不会因此产生强烈的动乱,因为使富人怀疑立法者的理由,同时也在制止富人违抗立法者的命令。因为是富人,他们无权立法,而且为了保住自己的财产,他们又不敢违法。在文明的国家,只有一无所有的人才会站起来反抗。由此可见,尽管民主的法律并不总是值得尊重,但实际上却几乎总是受到尊重的,因为通常来说,想要违法的人,必然会遵守他自己制定的并且对其有利的法律,而且就算是通过违法可以获利的公民,也会为了自己的人格与地位而服从于立法者的所有决定。此外,美国人之所以服从法律,不仅因为法律是由他们自己制定的,而且因为在法律损害他们时他们有权予以修订。也就是说,他们首先将法律当作加诸自身的灾难来接受,然后又将法律当作随时可以消除的灾难来对待。
在自由的国家,人们忙于各种各样的活动,干得热火朝天;而在没有自由的国家,四处寂静无声,人们做事循规蹈矩,似乎一切都停滞下来了。在自由的国家,改革与进步是人们经常谈论的话题;而在不自由的国家,社会除了消耗原有的财富外不再创造,人们耽于享乐,坐吃山空。然而,鼓舞人们创造幸福的国家,通常都比安于自身命运的国家繁荣富强。在将这两类国家进行比较时,人们一点都不理解为何自由的国家似乎每天都需要创新,而没有自由的国家却似乎并不需要什么新的东西。
在自由的国家,人们忙于各种各样的活动,干得热火朝天;而在没有自由的国家,四处寂静无声,人们做事循规蹈矩,似乎一切都停滞下来了。在自由的国家,改革与进步是人们经常谈论的话题;而在不自由的国家,社会除了消耗原有的财富外不再创造,人们耽于享乐,坐吃山空。然而,鼓舞人们创造幸福的国家,通常都比安于自身命运的国家繁荣富强。在将这两类国家进行比较时,人们一点都不理解为何自由的国家似乎每天都需要创新,而没有自由的国家却似乎并不需要什么新的东西。
习惯法比成文法走得更远。
立法的不稳定性,是民主政府所固有的一个弊端,因为它源自民主制度要求不断更换新人执政的本性。然而,这一弊端是根据授予立法者的权限以及行动手段的增减而增减的。
所有权力的根源存在于多数的意志之中。
舆论是由多数制造的。
如果将立法机关创建得既能代表多数又绝不受多数的激情所摆布,让行政权拥有独立自主性,使司法机关独立于立法权与行政权之外,那就能创建起一个民主的政府,同时又使暴政无法肆虐。
专断权和暴政并不是一回事,必须将两者区别开来。暴
专断权和暴政并不是一回事,必须将两者区别开来。暴政能够依靠法律本身来实现,因此它和专断专权不一样。而专断权能够为被治者的利益而实施,因此它也绝不属于暴政。暴政通常也需要专断权,但有些时候也可以不依赖专断权。
无政府状态往往源自暴政或者管理不当,而不是源自政府软弱无能。
如果民主精神不和法学家精神结合,那我将不确定民主能否长期治理社会
如果民主精神不和法学家精神结合,那我将不确定民主能否长期治理社会;而且,倘若法学家对公务产生的影响不随着人民权力的增强而增强,那我也会怀疑一个共和国能在当代存续下去。
美国的贵族不在富人中间,富人不具备团结他们的共和纽带。美国的贵族是那些担任律师职业以及坐在法官席位上的人。
法学界是美国平衡民主最强大的力量,甚至可以说是平衡民主唯一的力量。
法院是法学界对抗民主最明显的工具
陪审制度教导人们要对自身行为负责。
陪审制度对判决的形成以及人们知识的提高做出了巨大贡献。我觉得,这正是陪审制度最大的好
陪审制度对判决的形成以及人们知识的提高做出了巨大贡献。
只有想称王当帝的人,才希望国家动乱不安。
和我们一样,美国人也有过这样的评
民情是帮助美国维护民主共和制度的主要原因之一。我在这里说到的民情(moeurs)一词,意思和其拉丁文原字mores相同。它不但指一般所说的心理习惯方面的东西,而且还包括人们持有的各种观点与社会上流行的各种观点,以及人们生活习惯所遵循的一切思想。
Just one of them ,nog all
宗教能在美国发挥和平统治的作用归功于政教分离。
有些政体让公民处在昏睡状态,而另外一些政体则让公民处于兴奋状态。
CN
倘若想获取政治权力,就必须放弃宗教的影响力。对
倘若想获取政治权力,就必须放弃宗教的影响力
不信宗教的人尽管不再相信宗教是真实的,但是仍觉得宗教是有用的。
全体美国人民的知识水平处在最高者与最低者之间。
迄今为止,只有英裔美国人创建的民主制度,是以和平方式自立的民主制度。
倘若我们不逐步采用并最终建立民主制度,不向所有公民灌输那些首先让他们懂得自由随后享用自由的思想与情感,那么,不管是有产者还是贵族,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谁都无法独立自主,而暴政则将统治所有人。我还能预见,倘若我们不及时进行绝大多数人的和平统治,我们早晚会沦陷于独王的无限淫威之下。
社会情况对于法制和民情具有非常重大的影响。
2000多年的封建统治
柴罗基部落比其他部落文明一些。他们创造了自己的文字,并且建立了相当稳定的管理组织。与此同时,由于新大陆中的一切都发展得很快,导致他们还在过着裸体生活的时候就出了一份报纸(15)
柴罗基部落比其他部落文明一些。他们创造了自己的文字,并且建立了相当稳定的管理组织。与此同时,由于新大陆中的一切都发展得很快,导致他们还在过着裸体生活的时候就出了一份报纸(15)。
哈哈
总而言之,野蛮人是手握武器去寻找知识,而不是凭着自己的资质去接受知识。
然而,一个民族就好比一个人,不论他智力有多高,能力有多强,都需要大量的时间来学习。
华盛顿在致国会的一篇文章中这样说道:“我们比印第安人文明和强大,但是为了我们自身的荣誉,必须对他们和善甚至是宽容。”
人类有一种天然的偏见,他们瞧不起比自己地位低的人,而当这些人和自己平等后,他仍然会长期瞧不起人家。除
人类有一种天然的偏见,他们瞧不起比自己地位低的人,而当这些人和自己平等后,他仍然会长期瞧不起人家。
古人最大的难处在于改革法制,现代人最大的困难则在于改变民情;此外,我们现代人真正的困难,又和古代人需要解决的困难有一些联系。
古人最大的难处在于改革法制,现代人最大的困难则在于改变民情;此外,我们现代人真正的困难,又和古代人需要解决的困难有一些联系。这主要因为现代人将蓄奴制无形短期的压迫与种族差异有形长期的压迫结合在了一起,一想起蓄奴制度,就会让某些种族觉得耻辱,而这些种族又经常会记起这种回忆。
法律只能废除奴役制度,唯有上帝才能抹去奴役的痕迹。
Memory and history
Memory and history
mercy !
现代人在废除了奴隶制度以后,还需要破除三个比蓄奴制度更难对付的顽固偏见。它们是:奴隶主的偏见、种族的偏见、肤色的偏见。
Sights is what you think
在美国,排斥黑人的偏见仿佛随着黑人的解放而加深,日常生活中的不平等也随着法律废除不平等法规而加强。
南北战争之前?
虽然肯塔基州的奴隶主在使用奴隶的时候不必付酬劳,但奴隶劳动的效率却不高;而俄亥俄州的企业主付给自由工人工钱,却能够让他们得到远远超过工人劳动价值的收益。虽然要付薪酬给自由工人,但这些工人的工作效率比奴隶高,而工作迅速又是经济效益的主要因素之一。白人出卖自己的劳动力,但只有当他们的劳动力能创造价值时才会有人购买。黑人虽然不要求劳动报酬,但奴隶主却要养他们一辈子,不论他们是老年还是壮年,不论是在无法创造收益的童年还是在精力旺盛的青年,不论是在生病期间还是健康的时候,都要一视同仁地养活他们。于是,让这两种人劳动,实际上都需要支付报酬。花在自由工人身上的是工资,花在奴隶身上的则是生活费、教育费、抚养费以及服装费。奴隶主为了养活奴隶所支付的费用既是长期的也是零星的,所以不容易受人注视。而自由工人的工资却需要集中支付,看上去仿佛得到钱的人发了财一样。但真正算起来,使用奴隶的花费要大于雇佣工人的花费,更何况奴隶的工作效率还比较低下(38)。
基督教之所以废除了蓄奴制,不过是为奴隶们伸张了权利而已。
蓄奴制开始于南方,然后又发展到了北方,而如今正在败退之中。自由发轫于北方,然后逐渐向南方推进。
人类的各项制度只要发生重大变化,其原因大多涉及继承法。
Btcoin 在中国的合法性亦是如此,如不同意则可完美避过继承税,同意则反之。
废除长子继承制度的最直接成果之一,就是创造出了一个自由工人阶级。
美国人在废除奴役后,并未让奴隶获得自由。
废除蓄奴制的举动并没有让奴隶获得自由,而只是变换了奴隶的主人,也就是将奴隶从北方输往南方。
对于某一个人来说,抛弃宗教偏见和种族偏见是有可能的,如果他是一国之主,还有可能掀起一场惊人的革命,然而,对于整个民族来说,大概就没有这么超脱了。
比如中日两个“种族”
我认为,至今为止民主制度只在他们那里得到了迅速发展,在世界的其他地方则遭遇了失败。由此,美国人自视甚高,甚至认为自己是人类中的杰出人种。因此我认为,威胁美国联邦的危险,并不是来自于他们的意见分歧和利害冲突,而是源自美国人的性格和激情。
凡是出现中央集权趋势的国家,住的都是单一民族
在美国,所谓共和,就是多数的和平统治。
在美国,所谓共和,就是多数的和平统治。多数,在相互认识以及让人们承认自己的存在后,就成为所有权力的共同来源。然而,多数本身并不是无限权威。在道德方面,有人道、正义以及理性居于其上;在政界,有各种既得权利居于其上。多数承认它受这两方面的制约。倘若它破坏了这两方面的限制,那也和人们一样是出自激情,并且和人们激动时一样可能将好事办砸。
在世界上,只要利用人民的名义来实施暴政和处事不公,暴政也可以是合法的,不公正也可以是神圣的。
CN
美国是一个实实在在由州政府与乡镇政府管理的国家。
人民主权学说在美国,并不是一项和人民的习惯以及所有占有统治地位的观念毫无联系的孤立学说;恰恰相反,可以将它视为能通行整个英裔美国人世界的观念链条的最后一环。每一个人,不论他是什么样的人,上帝都赋予了它可自行解决与己最有关联的事务所必需的理性,这是美国市民社会、政治社会据以创建的伟大箴言;家长将其用于子女,主人将其用于奴仆,乡镇将其用于官员,县将其用于乡镇,州将其用于县,联邦又将其用于各州。这一箴言扩及到全国,便成为人民主权学说。
人民主权学说
趸
桎梏
孟德斯鸠曾说过,没有什么比继共和之后而建立的君权更专制的权力了,因为曾经毫无顾虑地交给一个民选首脑的无限权力,这时落入了一个世袭君主的手中。
孟德斯鸠曾说过,没有什么比继共和之后而建立的君权更专制的权力了,因为曾经毫无顾虑地交给一个民选首脑的无限权力,这时落入了一个世袭君主的手中。这一说法是普遍正确的,但又尤其适用于一个民主共和国。
贵族集团由一定数量的公民构成,尽管他们离人民大众并不远,但是却永远居于人民大众之上。你可以接近这个集团,但你无法打倒它;你能天天和它来往,但你休想加入他们的队伍。
贵族集团由一定数量的公民构成,尽管他们离人民大众并不远,但是却永远居于人民大众之上。你可以接近这个集团,但你无法打倒它;你能天天和它来往,但你休想加入他们的队伍。无法想象还有什么服从比这种服从更违反人的天性以及人心的隐蔽本能了。凭靠自己生存的人,宁肯受一个国王的专断统治,也不肯受贵族的正规行政管理。
贵族集团由一定数量的公民构成,尽管他们离人民大众并不远,但是却永远居于人民大众之上。你可以接近这个集团,但你无法打倒它;你能天天和它来往,但你休想加入他们的队伍。无法想象还有什么服从比这种服从更违反人的天性以及人心的隐蔽本能了。凭靠自己生存的人,宁肯受一个国王的专断统治,也不肯受贵族的正规行政管理。为了长久存续下去,贵族制度就要以不平等为原则,提前让不平等合法化,并在社会实施不平等时将其带入自己的家庭。凡是与合情理的公平完全相反的东西,只有凭借压制的方法才能强加于人。
贵族集团由一定数量的公民构成,尽管他们离人民大众并不远,但是却永远居于人民大众之上。你可以接近这个集团,但你无法打倒它;你能天天和它来往,但你休想加入他们的队伍。无法想象还有什么服从比这种服从更违反人的天性以及人心的隐蔽本能了。凭靠自己生存的人,宁肯受一个国王的专断统治,也不肯受贵族的正规行政管理。为了长久存续下去,贵族制度就要以不平等为原则,提前让不平等合法化,并在社会实施不平等时将其带入自己的家庭。凡是与合情理的公平完全相反的东西,只有凭借压制的方法才能强加于人。
一个已经文明与实施民主的民族,若可以通过增强身份的不平等而变得越来越团结,通过在自身内部建立神圣不可侵犯的特权与唯我独尊的等级而取得胜利,那将是世界上的一大怪事。
廉价是商业中的最高法则。不论是主权意志,还是民族偏见,都无法长期顶住廉价市场的诱惑。
中央集权(5)产生于法国大革命的说法是不公正的。法国大革命仅仅只是完善了中央集权。
废黜不称职或者
任何一种革命都会动摇旧的信仰,削弱现存政府的权威,触动原来的习惯和思想。
我相信生活在新社会里的人会经常用到自己的个人理性,但要有一个度,决不能滥用自己的个人理性。
一个社会如果没有共同的信仰,就很难欣欣向荣地发展;甚至可以这样说,一个没有共同信仰的社会,根本就无法存在,因为没有了共同的思想,就不会有统一的行动,这样一来,即使有很多人存在,也无法构成一个社会。因此,为了让社会存在乃至欣欣向荣,就必须要用某种主流思想把全体公民的精神集中起来,并且保持它的整体性。但是,除非每一个公民从同一个根源来汲取自己的观点,并且同意接受一定数量的既有信仰,否则就无法做到这一点。
富强,民主,文明,和………
富强,民主,文明,………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在当下,我们就某一个独立的人而论,不难发现:他无论是独自生活,还是和其他人一起行动,都离不开教条式的信仰。
凡是听信他人的言论而接受某一观点的人,都会使自己的精神受到奴役,但这却是一种能够让他正确利用自由的有益的奴役。
而那些事无巨细,都靠自己去认识的人,只会徒劳地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这样的做事方法将让他的精神处于永无休止的忙乱状态,从而阻碍他深入研究任何一项真理或是坚定不移地信守任何一项业已确定的事实。虽然他的智力活动完全独立了,但却是软弱无力的。因此,必须不加论证地接受大多数早已被证明过的真理,然后再有选择性地深入研究那些留待考察的问题。
世界上所有伟大的哲学家,都是通过相信别人的论断而认识了许多事物,并且接受了大量非他本人所发现的真理。这不仅是必然的,也是他所愿意的。而那些事无巨细,都靠自己去认识的人,只会徒劳地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这样的做事方法将让他的精神处于永无休止的忙乱状态,从而阻碍他深入研究任何一项真理或是坚定不移地信守任何一项业已确定的事实。虽然他的智力活动完全独立了,但却是软弱无力的。因此,必须不加论证地接受大多数早已被证明过的真理,然后再有选择性地深入研究那些留待考察的问题。没错,凡是听信他人的言论而接受某一观点的人,都会使自己的精神受到奴役,但这却是一种能够让他正确利用自由的有益的奴役。
乔布斯-你的时间有限,你必须集中精力做某事。………
世界上所有伟大的哲学家,都是通过相信别人的论断而认识了许多事物,并且接受了大量非他本人所发现的真理。这不仅是必然的,也是他所愿意的。而那些事无巨细,都靠自己去认识的人,只会徒劳地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这样的做事方法将让他的精神处于永无休止的忙乱状态,从而阻碍他深入研究任何一项真理或是坚定不移地信守任何一项业已确定的事实。虽然他的智力活动完全独立了,但却是软弱无力的。因此,必须不加论证地接受大多数早已被证明过的真理,然后再有选择性地深入研究那些留待考察的问题。没错,凡是听信他人的言论而接受某一观点的人,都会使自己的精神受到奴役,但这却是一种能够让他正确利用自由的有益的奴役。因此,不论到什么时候,在智力和道德的世界里,都需要有某种权威存在。权威的所在处可能变化不定,但必须有其存在的位置。个人的独立性也许有大有小,但它并不是散漫无限制的。由此,问题的关键不在于了解民主时代是不是有智力权威,而只在于知道这个权威的所在处和看清它究竟有多大的力量。
身份平等会让人们对那些超自然的东西产生不信任的态度,而对人的理性则会做出过高的评价。
一般可以这样认为,在由国王统治的民主国家里,大多数对智力的控制力,虽然不如纯粹的民主国家那样绝对,但也是非常可观的;在平等的时代,不论是何种政治法令统治人民,都可以做出这样的预言:由于人民对舆论的信赖,一种以多数为先知的宗教将会建立起来。
我清晰地看到平等有两个趋势:一个是使人们的精神趋向新思想;
我清晰地看到平等有两个趋势:一个是使人们的精神趋向新思想;另一个则是让人懒得去思想。
后者容易理解,前者呢?
我清晰地看到平等有两个趋势:一个是使人们的精神趋向新思想;另一个则是让人懒得去思想。我同样明白,在某些制度的治理下,民主社会所达成的智力活动自由,也有可能被民主制度消除,因而,智力活动自由在打破某些人加在它们身上的羁绊后,又会被大多数人的普遍意志紧紧束缚起来。
如果民主国家把曾经阻碍个人理性发展的强权推翻,而受一个多数的专制权力统治,那么这只是换汤不换药。人们仍然无法找到能独立自由的办法,而是发现自己在做一桩蠢事,并且重新沦入被奴役的状态。为此,我要在这里再次强调,凡是把智力活动自由当作神圣事业的人,凡是憎恨专制君主和专制制度的人,都应该三思而后行。对于我来说,当我觉得权力的手在我面前挥舞时,不管是谁在压迫我,我都要欣然听命,把自己的脑袋伸进枷锁,因为有千千万万只手在我面前举着枷锁。
WTF ???
直到耶稣基督降临后,他才教导人们说:所有的人生下来都是一样的,也都是平等的。
在平等的时代,每个人都是各自独立的,但又处在孤立和软弱的状态。
在平等的时代,每个人都是各自独立的,但又处在孤立和软弱的状态。他们认为,大家的行动不应该受上级意志的控制。因此,在这样的时代,人类看上去就像在自行前进。为了解释世界上发生的一切现象,人们必须去寻找那些对每个人发生同样作用,并且促使人们走上同一条道路的重大原因。在这个寻找的过程中,又自然而然地让人们的头脑产生出一般观念,并且让人们喜欢应用它。
人的任何行动,都是来源于他对上帝、对他跟人类之间的关系、对自己灵魂的本性、对自己同类应承担的义务的一般观念。不论人认为自己的行为有多特殊,都无法阻止这种一般观念成为其余一切事物的共同源泉。因此,人们对上帝、对自己的灵魂、对自己的同类所担负的一般义务,都希望能形成一种确定无疑的信念,如果对这些基本问题持怀疑态度,那么就等于让自己的行动听凭偶然因素的支配,从而变得混乱和无力。由此可见,我们每个人都应当有一种确定不移的观念,这一点非常重要;但遗憾的是,我们每个人都是单枪匹马,只能通过自己的理性努力去获取这种观念,这又让问题变得难以解决。唯有那些完全摆脱日常生活的琐事、明察秋毫和训练有素的人,经过长期的思索之后,才有可能发现这些不可缺少的真理。
人的任何行动,都是来源于他对上帝、对他跟人类之间的关系、对自己灵魂的本性、对自己同类应承担的义务的一般观念。不论人认为自己的行为有多特殊,都无法阻止这种一般观念成为其余一切事物的共同源泉。因此,人们对上帝、对自己的灵魂、对自己的同类所担负的一般义务,都希望能形成一种确定无疑的信念,如果对这些基本问题持怀疑态度,那么就等于让自己的行动听凭偶然因素的支配,从而变得混乱和无力。由此可见,我们每个人都应当有一种确定不移的观念,这一点非常重要;但遗憾的是,我们每个人都是单枪匹马,只能通过自己的理性努力去获取这种观念,这又让问题变得难以解决。唯有那些完全摆脱日常生活的琐事、明察秋毫和训练有素的人,经过长期的思索之后,才有可能发现这些不可缺少的真理。
宗教有一个很重要的作用,那就是对重要问题中的每一个细枝末节,都能提供一个清楚而通俗的永久性解决方案。当然,有些宗教的教义是非常荒谬的,但是可以这么说,凡是在我所说范围之内的宗教,只要它不脱离这个范围,而且不试图从各方面压制人们的思想自由,那么就能使智力活动得到有益的规范。我们应当承认,即便宗教不能让人们在来世得到福报,至少它能在现世为人们的幸福添砖加瓦。
宗教的作用
当一个国家的宗教遭到破坏的时候,智力高的那部分人会陷入迟疑,感到不知所措,而其余的人则会处在一个麻木不仁的状态。一般人面对那些对自己和同胞有利害关系的事物时,只能习以为常地抱有混乱和多变的概念。他们要么坚守不住自己的正确观点,要么就主动地把它放弃。于是,他们经常因为无法独立解决人生的一些重大问题而陷入绝望,甚至自暴自弃,干脆将这些问题抛诸脑后。这种状态只会让人们的精神萎靡不振,失去坚定的意志,最终成为被奴役的那一部分。
我感觉对于个人意志而言由为明显,比如民主对我的思想。
我向来认为,如果人没有信仰,就必然会受到奴役;而要想拥有自由,就必须信奉宗教。
所有的宗教都是把人的追求目标定位于现世的幸福之外,从而让人的灵魂借势升到更为高远的天国。所有的宗教都教化个人要独自承担某些义务或和他人共同承担某些义务,要求人们分出一定的时间去照顾他人,而不是只顾着自己。即使是那些最虚伪和最危险的宗教,也是如此。因此,笃信宗教的国家的长处,也正是民主国家的短处。这清晰地表明,人们在拥有平等的同时必须要维护宗教,这一点非常重要。
宗教的主要任务,是净化和节制人们在平等时代过分地追求喜爱安乐的情感。我认为,宗教如果试图完全压制或破坏人们的这种情感,那就大错特错了。宗教无法让人完全放弃爱财之心,只能说服人们用正当的手段来致富。
宗教的主要任务
凡是遵从自己信仰的人,都倾向于赞成多数的意见。
宗教通过尊重那些不与它对立的民主本能,并且利用其中的一部分,就能顺利地抵制它最危险的敌人——个人的独立意志。
逮
一般来说,人具备无限完善自己的能力。因失败而受挫的人认为,任何人都不能吹嘘自己能够找到绝对的善;成功的人在兴奋之余,会继续追求新的成功。因此,人们都在不断地追求,即使跌倒,也会再爬起来,虽然经常感到失望,但又不会轻易绝望,人们无休止地沿着漫长的人生道路,走向他们只能渺茫地看到终点的伟大目标。这种认为人可以无限自我完善的哲学理论,一度让人们心甘情愿地做出了很多实事,很多人虽然在思想上与它并无交涉,在现实活动中却又和它相吻合,这说明它对人们施加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奇妙影响。
贵族制国家会过分限制人们自我完善的范围,而民主国家则扩大了这个范围。
物质需求让人的精神倾向于现世,但是当人们不再为物质需求所吸引时,人的精神就要自我崛起。
我认为,按人们的精神追求,可将科学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以那些尚未得到应用的最纯理论和抽象概念为内容。第二部分,由那些尚属于纯理论范围但是通过一些直接便捷的途径可以加以应用的一般真理构成。第三部分,理论的具体应用程序和执行方式。
我认为,按人们的精神追求,可将科学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以那些尚未得到应用的最纯理论和抽象概念为内容。第二部分,由那些尚属于纯理论范围但是通过一些直接便捷的途径可以加以应用的一般真理构成。第三部分,理论的具体应用程序和执行方式。对于科学的这三个不同部分,每一部分都能单独对其进行研究,但是人们的理性和经验证明,如果他们三个中有一个和其余两个完全隔离,那么它就不可能长期地繁衍下去。
结合
当一个高度文明的国家发生暴力革命时,人们的情感和思想必然会受到强烈刺激。特别是在发生民主革命时,情况尤甚。因为民主革命把所有的阶级都发动了起来,并且在每个公民的心中种下巨大的野心。
市侩
粝
无论是在语言方面,还是别的方面,多数人的意志都是起决定作用的。
多数人的民主???
民主国家的人之所以热爱普遍的语言和抽象的观念,是因为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看法能够提高思想,并且能把大量的对象涵盖在一个小范围之内,有助于智力活动。
“通用语”
生活在民主国家里的人,因为经常需要依靠个人的智力活动进行判断,所以他们的活动总是处在一个迟疑状态
生活在民主国家里的人,因为经常需要依靠个人的智力活动进行判断,所以他们的活动总是处在一个迟疑状态。
这算语言模糊不清的一种弊端
这算语言模糊不清的一种弊端,但有时候反而这种弊端给予了我们思考的时间。
笼统和抽象的词语,是所有民族语言的基础。
粝
那些最能进入自己灵魂深处的人,同时也最能塑造理想。
Find yourself
很多剧本的内容预示着革命行将来临,这些剧本在上演之前,就已经起到了推动革命的作用。
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不论在任何一个时代,世界上发生的所有事件,都有一部分是因为非常一般的事实,而另一部分则源自个别的影响。这两种原因经常交织在一处,只是它们各自占有的比例不同而已。
平等虽然可以在世俗社会中建立,却无
在民主国家,平等和自由还是两件不可调和的事情。
自由所带来的好处,必须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显现出来,而且这种好处的缘由,又很难让人辨认出来。平等带来的好处是立竿见影的,人们在享受这些好处的同时,立刻就能知道它们的来源。
即使是专制制度本身,也需要平等来维护它的统治。
???
利己主义就是人们对自己的一种偏激而过分的爱,它使得人们不关心外界和他人,爱自己甚于其他一切。个人主义是一种只顾着自己却又心安理得的感情,它让每个人都和自己的同胞隔离,和亲朋好友疏远。因此,当每个公民都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小社会后,他们就会对大社会放任自流。
利己主义就是人们对自己的一种偏激而过分的爱,它使得人们不关心外界和他人,爱自己甚于其他一切。个人主义是一种只顾着自己却又心安理得的感情,它让每个人都和自己的同胞隔离,和亲朋好友疏远。因此,当每个公民都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小社会后,他们就会对大社会放任自流。利己主义源自一种盲目的本能,而与其说个人主义是一种不良的感情,不如说他来自错误的判断。个人主义的根源有两方面,第一是理性欠缺,第二是心地不良。利己主义会让所有美德的幼苗枯死,而个人主义首先会让公德的源泉干涸。久而久之,个人主义同样会破坏其他一切美德,最后沦为利己主义。利己主义的恶习和这个世界一样古老,它的出现和社会形态无关。而个人主义则是民主时代的产物,并且随着身份平等范围的扩大而不断发展。
民主制度并没有让同胞们彼此接近,而民主革命则使得人们日益生疏,并且把原来因不平等所造成的仇恨永久地保留在新建立的平等社会的内部。
民主制度并没有让同胞们彼此接近,而民主革命则使得人们日益生疏,并且把原来因不平等所造成的仇恨永久地保留在新建立的平等社会的内部。美国人占的最大便宜,就是他们没有经历民主革命就建立了民主制度,他们一生下来就是平等的,而不是后来才变得平等。
专制制度在本质上是害怕被统治者的,它认为人与人的隔绝是让其基业长青的最可靠保障,因此它总是竭尽全力造成人们之间的隔绝。在人心的种种阴暗面里,专制最欢迎利己主义。如果被统治者不互相爱护,那么专制者也不介意被统治者不爱他。专制者不会主动请被统治者来协助他一起治理国家,只要被统治者不想参与国家的领导工作,他就感到心满意足了。于是专制者颠倒黑白,把联合众人创造社会繁荣的人称为乱民贼子,把只顾自己的人则称为善良公民。因此,专制制度下的恶,其实就是平等所助长的恶。专制和平等这两个东西相辅相成地结合起来时,是极为有害的。平等让人们独立,让他们失去了结合起来的共同联系。专制则在人们之间筑起壁垒,将他们隔离开来。平等让人们变得只顾自己,而不去考虑别人的感受。专制则让人们把互不关心看作一种公德。
自由制造个别的仇恨,专制却催生出普遍的冷漠。
在民主制度下,富人经常会需要穷人的协助,而在民主时代,获得穷人之心的最有效手段不是给他们小恩小惠,而是用友好的态度对待他们。给穷人的恩惠越大,越会显出贫富之间的差距,让受惠者的心里产生反感的情绪。但是亲切待人却具有无法抵抗的魅力,因为和蔼能够打动人,态度粗暴却会伤害人。
在贵族制社会,大多数群众都没什么作为,而少数的几个人却异常强大和富有,他们每个人都能独自做出一番伟业。贵族时代的人,无需为采取行动而联合,因为他们本身就是紧密联合在一起的。
在贵族制社会,大多数群众都没什么作为,而少数的几个人却异常强大和富有,他们每个人都能独自做出一番伟业。贵族时代的人,无需为采取行动而联合,因为他们本身就是紧密联合在一起的。在贵族社会里,每一个有钱有权的贵族,都像是一个永恒存在以及强制成立的社团的首脑,而这个社团的成员则是那些供他驱使执行他的命令的大众。相反,在民主国家里,所有的公民都是既独立又软弱的。他们几乎不能只靠自己的力量去做出一番事业,而且任何人都不能强迫别人为自己做事。因此,如果他们不学会互助,就会全部陷入无能为力的状态。
沆瀣一气
如果人类打算长久地文明下去或走向文明,那就必须要让结社的艺术随着人们身份的平等而发展完善。
在民主国家,报刊的种数和行政集权的程度是成反比的,也就是说,行政集权度越高报刊的种数就越少,反之,行政集权度越低,报刊的种数就越多。
只有掌握了一定的技巧,人们才能进行共同行动
只有掌握了一定的技巧,人们才能进行共同行动。
如果我们只选取一个民族的某个特定历史时期来考察,不难发现政治结社是让国家动乱和实业瘫痪的重要因素。然而,当我们就这个民族的整个历史来考察时,却发现政治结社不但有利于公民的福祉,而且有利于他们的安居乐业。
当社会由少数几个有权势的人统治时,他们倾向于培养人们多尽义务的崇高思想,不遗余力地宣传忘我精神的光荣,认为人类应该像上帝那样行善而不求回报。这就是那时的政府提倡的道德原则。
人们最容易激动的时候,不是在他们顺利无阻地得到某种贵重物品时,而是在他们取得了部分满足但未能完全如愿、患得患失的时刻。
在这种社会里,穷人把自己的想象力都用在了来世。现实生活中的艰难虽然束缚着他们的想象力,但他们完全可以逃出这个限制,幻想天上的安乐。
当社会被贵族阶级统治并且保持稳定的时候,一方面是老百姓安贫乐道,另一方面则是富人习惯摆阔。富人之所以不必为了物质享乐而费心,是因为他们对这些东西唾手可得;而穷人之所以断了物质享乐的念头,是因为他们没有希望获得这些物质享受以及享乐的欲望很弱。在这种社会里,穷人把自己的想象力都用在了来世。现实生活中的艰难虽然束缚着他们的想象力,但他们完全可以逃出这个限制,幻想天上的安乐。
希腊的伊壁鸠鲁哲学
我完全承认社会安宁是一件大好事,但我也无法忘记,国家在出现暴政之前,往往会经历一段秩序良好的时期。当然,这并不是说让人们轻视社会安宁;但也要明白,一个国家只有社会安宁是不够的。如果一个民族只要求他们的政府维护社会秩序,那么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已经把自己认作奴隶了,即自己财富的奴隶,这样一来,将要奴役他们的人不久后就会出现了。
我认为,周而复始的经济危机是现代民主国家无法根除的顽疾。民主国家的执政者只能尽量减轻它的危害,却无法根治,因为经济危机并不是出于偶然的因素,而是民主国家的本性使然。
佃户
在美国,从来就不存在罗马人和贵族眼中的“家庭”。美国人只是在出生几年后才具有了家庭意识。在童年时期,父亲在家庭中实行专政,子女无条件服从。因为子女的年幼无知,因此这种专政是必要的;而为了维护子女们的利益,以及考虑到父亲毋庸置疑的优势,又使得这种专政成为合法合理的。不过,当美国人成年后,父母对子女的束缚就会日渐松弛。他们先是拥有了自己的独立思想,然后再在行动上自主。严格来说,美国人并没有所谓的青年时期。少年时代刚结束,人们便会自己闯天下,走上自己的人生道路。
粗暴地阻止一个人不去犯一般性错误,几乎就等于让他失去理智;一个人要想合法地向他所处时代的通行观念宣战,就要在精神上做好受到暴力打击和冒险的准备,凡是具有这种反叛性格的人,无论他走到哪里,都很少会得到幸福。
今天在民主时代的道德方面表现最好的,恰恰是那些曾经最反对民主的阶级。
美国黑人制度废除的前后阶段
美国人认为,既然上帝让男女在身心方面存在着如此大的差异,那它显然是要让男和女发挥其各自不同的特点。美国人相信,男女平等并不是让男和女做同样的工作,而是让男女各尽所能。
男女平等
不论处在什么类型的社会,都不可能让人们在教育、财产以及爱好方面完全没有差别;
人们之间的差异和不平等让人们产生了荣辱观,随着差异和不平等的消逝,荣辱观也会越来越淡,直到最后和它们一起消失。
帕斯卡尔曾说过:“出身名门的一大好处,是让一个人在20来岁的时候能达到普通人在50岁才能达到的地步,从而使得他们少奋斗了30年。”
我承认,比起民主社会人们欲望的膨胀,我更担心这种欲望过于平凡。因此,我觉得最可怕的是:当人们不断为了琐碎小事而奔波时,使得进取之心失去其动力以及崇高目标;人们的激情既没有昂扬也没有低落,结果导致社会一天天走向看似安宁富足实则平庸的状态。
我们只需浏览一下世界史就能发现,让人们的见解发生迅速而巨大的转变的,主要靠的不是理论的力量,而是名望的权威。
人们认为新社会每天都在改变着自己的面貌。而我则害怕新社会会固守旧制度、旧偏见、旧习俗,让自己无所作为。这样一来,人类就会停止进步,自己把自己束缚起来;人类的精神日渐萎缩,并且创造不出新思想;每个人都将自己的精力用在一些小而无益的独立活动之上,看上去所有的人都在不断地活动,但整个人类却驻足不前了。
人们认为新社会每天都在改变着自己的面貌。而我则害怕新社会会固守旧制度、旧偏见、旧习俗,让自己无所作为。这样一来,人类就会停止进步,自己把自己束缚起来;人类的精神日渐萎缩,并且创造不出新思想;每个人都将自己的精力用在一些小而无益的独立活动之上,看上去所有的人都在不断地活动,但整个人类却驻足不前了。
在所有国家的军队中,最希望发生战争的军队是民主国家的军队;而在所有国家的人民中,最热爱和平的是民主国家的人民。这种吊诡的成因,源自平等。
如果不是近代一位最伟大的统帅曾指出这一点,我自己是不敢这样说的。在
在贵族制国家的军队里,晋升的最主要依据是家庭出身而不是资历
什么狗屁国际法?
根据国际法的规定,战争的目的不是为了掠夺私人财产,而是为了占有政治权力。有时为了达到占有政治权力的目的,才会偶然地破坏私人财产。
民主社会存在的时间越长,政府的中央集权化就越彻底。第04章 民主国家的中央集权 即使所有的民主国家都本能地趋向中央集权,它们也会采取不同的方式。
民主社会存在的时间越长,政府的中央集权化就越彻底。第04章 民主国家的中央集权 即使所有的民主国家都本能地趋向中央集权,它们也会采取不同的方式。
民主社会存在的时间越长,政府的中央集权化就越彻底。
人们对于特权的憎恶却与日俱增,可以这么说,
当身份极不平等的时候,最大的不公平也不碍眼;而当人人都整齐划一的时候,一丁点小差异也会引起极大的不快;随着人们之间越来越平等,这种不快感将越发让人们难以忍受。由此,对平等的热情将会不断加强,而这种热情得到满足时又促进了平等的进一步发展,这种现象是非常自然的。
民主国家的人民虽然憎恶中央政权的专制,但他们对于这个政权本身却是爱护有加的。
民主国家的人民虽然憎恶中央政权的专制,但他们对于这个政权本身却是爱护有加的。
平等让人们产生了关于建立整齐划一的强大政府的想法,现在我又让读者看到,平等让人们爱上了这种政府,以至于当今的各个国家都力图建立起这样的政府。思想和感情上的自然倾向,都在引导人们朝着这个方向前进。只要不去对它加以阻挡,人们就会顺利地到达目的地。我认为,在当下这个民主时代,个人独立和地方自由是永恒的艺术品,而中央集权则是政府的自然趋势。(G)
我认为极端的中央集权会导致社会丧失活力,久而久之,还会让政府变得软弱无能。然而,我承认集权的力量在一定时期和特定地点能够轻而易举地实现巨大的事业。
我曾说过,恐惧动乱和喜好安乐的心理会不知不觉地让民主国家扩展中央政府的职能,以至于让中央政府以为自己是防止国家陷入无政府状态的唯一力量。
使得民主社会政治权力集中的第一个必要条件,就是它必须喜爱平等并且让人们相信它喜爱平等
使得民主社会政治权力集中的第一个必要条件,就是它必须喜爱平等并且让人们相信它喜爱平等。
,就同时也向专制迈进了一
千万不要将平等的事实和促进平等的革命混为一谈,人们之所以对自己所见的一切感到惊讶,正是因为他们将二者混淆了起来。
暴政是残酷的,但有着一定的范围。由此看来,假如现在的民主国家出现了专制,它就会呈现出另一种面貌:它的范围极大,方式却很温和;它只会让人们的精神变得消沉,却不会直接折磨人们的肉体。
暴政是残酷的,但有着一定的范围。由此看来,假如现在的民主国家出现了专制,它就会呈现出另一种面貌:它的范围极大,方式却很温和;它只会让人们的精神变得消沉,却不会直接折磨人们的肉体。
,暴政是残酷的,但有着一定的范围
假如现在的民主国家出现了专制,它就会呈现出另一种面貌:它的范围极大,方式却很温和;它只会让人们的精神变得消沉,却不会直接折磨人们的肉体。
民主政府在群情激愤或出现重大危机时可能会变得暴虐和残忍,但这种现象是少见而短暂的。
现代人往往会受到两种相互对立的激情所驱使:一方面他们觉得需要有人对自己作出指导,另一方面又渴望保持自由。
现代人往往会受到两种相互对立的激情所驱使:一方面他们觉得需要有人对自己作出指导,另一方面又渴望保持自由。这两个相反的本能诉求哪一个他们都不能放弃,所以他们试图让二者同时得到满足。他们琢磨出一种具有无所不能的监护性质的权力结构,但这种机构必须要由公民选举产生。通过这种方式,他们将中央集权和人民主权结合了起来,这使得他们得到了某种缓解和安慰。他们觉得既然监护人是自己选出来的,就要心甘情愿地被监护。每个人都能
现代人往往会受到两种相互对立的激情所驱使:一方面他们觉得需要有人对自己作出指导,另一方面又渴望保持自由。这两个相反的本能诉求哪一个他们都不能放弃,所以他们试图让二者同时得到满足。他们琢磨出一种具有无所不能的监护性质的权力结构,但这种机构必须要由公民选举产生。通过这种方式,他们将中央集权和人民主权结合了起来,这使得他们得到了某种缓解和安慰。他们觉得既然监护人是自己选出来的,就要心甘情愿地被监护。每个人都能忍受捆在他们身上的链子,因为他们看到另一端握着链子的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个阶级,而是人民自己。在这个制度之下,公民才刚刚摆脱了从属地位,就为自己指定
现代人往往会受到两种相互对立的激情所驱使:一方面他们觉得需要有人对自己作出指导,另一方面又渴望保持自由。这两个相反的本能诉求哪一个他们都不能放弃,所以他们试图让二者同时得到满足。他们琢磨出一种具有无所不能的监护性质的权力结构,但这种机构必须要由公民选举产生。通过这种方式,他们将中央集权和人民主权结合了起来,这使得他们得到了某种缓解和安慰。他们觉得既然监护人是自己选出来的,就要心甘情愿地被监护。每个人都能忍受捆在他们身上的链子,因为他们看到另一端握着链子的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个阶级,而是人民自己。在这个制度之下,公民才刚刚摆脱了从属地位,就为自己指定了一个主人,于是他们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现在有很多人能够轻易地接受行政专制与人民主权之间的这种妥协,认为自己将个人自由托付给全国政权,自己的自由就有了充分的保障。在我看来,这种保障并不充分,因为主人的性格远不如服从的事实重要。但我承认,这种政体比那种将所有权力集中后交给一个不负责任的团体或个人要好得多。在民主的专制所采取的各种形式中,后一种政体无疑是最坏的。当国家元首是由选举产生或受到由选举产生的立法机构监督的时候,人们受到的压迫有时是很大的,但是这种压迫却很少使人难堪,因为每个人在受到压制后,都认为自己服从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他之所以肯主动作出牺牲,正是他自己意志的一种表现。我同样理解,当国家元首代表整个国家和依靠全体人民时,削减公民的个人力量和权利不仅有利于国家元首,还有利于国家本身,更何况个人在因公牺牲自己的独立时也会得到一些补偿。因此,在一个高度集权的国家里建立人民代表制度,能够减少中央集权所造成的弊端,但无法根除其弊端。
现代人往往会受到两种相互对立的激情所驱使:一方面他们觉得需要有人对自己作出指导,另一方面又渴望保持自由。这两个相反的本能诉求哪一个他们都不能放弃,所以他们试图让二者同时得到满足。他们琢磨出一种具有无所不能的监护性质的权力结构,但这种机构必须要由公民选举产生。通过这种方式,他们将中央集权和人民主权结合了起来,这使得他们得到了某种缓解和安慰。他们觉得既然监护人是自己选出来的,就要心甘情愿地被监护。每个人都能忍受捆在他们身上的链子,因为他们看到另一端握着链子的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个阶级,而是人民自己。在这个制度之下,公民才刚刚摆脱了从属地位,就为自己指定了一个主人,于是他们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现在有很多人能够轻易地接受行政专制与人民主权之间的这种妥协,认为自己将个人自由托付给全国政权,自己的自由就有了充分的保障。在我看来,这种保障并不充分,因为主人的性格远不如服从的事实重要。但我承认,这种政体比那种将所有权力集中后交给一个不负责任的团体或个人要好得多。在民主的专制所采取的各种形式中,后一种政体无疑是最坏的。当国家元首是由选举产生或受到由选举产生的立法机构监督的时候,人们受到的压迫有时是很大的,但是这种压迫却很少使人难堪,因为每个人在受到压制后,都认为自己服从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他之所以肯主动作出牺牲,正是他自己意志的一种表现。我同样理解,当国家元首代表整个国家和依靠全体人民时,削减公民的个人力量和权利不仅有利于国家元首,还有利于国家本身,更何况个人在因公牺牲自己的独立时也会得到一些补偿。因此,在一个高度集权的国家里建立人民代表制度,能够减少中央集权所造成的弊端,但无法根除其弊端。
很难想象那些完全丧失自治习惯的人,能够通过开会的形式选出最适合治理他们的人;也很难想象处于奴隶状态的人民有一天会选出一个自由而干练的政府。
自治
不论什么时候,我都认为上层为共和制而其余部分为君主独裁制的政体是一个短命的怪物。统治者的腐败以及被统治者的弱智,早晚会促使这个怪物倒台。而那些对自己和自己的代表都感到厌烦的人民,要么创造出更为自由的制度,要么在不久后再次拜倒在一个独夫的脚下。(I) 第07章 以上各章的延续 我认为,在身份平等的国家比在其他国家更容易建立极端专制的政府;一旦这样的政府建立起来,它不仅会压迫人民,还会让人类的一些主要属性从人民身上消失。
不论什么时候,我都认为上层为共和制而其余部分为君主独裁制的政体是一个短命的怪物。统治者的腐败以及被统治者的弱智,早晚会促使这个怪物倒台。而那些对自己和自己的代表都感到厌烦的人民,要么创造出更为自由的制度,要么在不久后再次拜倒在一个独夫的脚下。
我认为,在身份平等的国家比在其他国家更容易建立极端专制的政府;一旦这样的政府建立起来,它不仅会压迫人民,还会让人类的一些主要属性从人民身上消失。
贵族时代有很多有钱有势之人,他们生活宽裕,受到压迫时会奋起反抗。这些人能够让政府在态度上变得温和与谨慎。
如果两者是同一队伍的人,那不是完了?
在贵族时代,每个人都和自己的部分同胞有紧密联系,一旦他们受到攻击,这些人就会来援助他。而在民主时代,每个人天生都是孤立无援的。他们既没有世代相传的可以雪中送炭的朋友,又没有同情他们的阶级。他们很容易被置之不理,并且受到无缘无故的轻视。因此,在民主时代,公民只有一个手段可以确保自己不受伤害,那就是向全国呼吁,如果自己的同胞充耳不闻,那就去向全人类呼吁。他们进行呼吁的唯一手段就是报刊媒体。因此,出版自由在民主国家里比在其他国家更显得珍贵,唯有它能救治平等所带来的大部分弊端。平等虽然让人们变得孤立和失去力量,而报刊却是每个人都能阅览并且可供那些最软弱和最孤立的人利用的强大武器。平等让每个人失去亲戚朋友的支援,而报刊却能让他们向本国公民和全人类求救。印刷术加速了平等的发展,同时它又是平等的最好缓和剂之一。我认为,活在贵族时代的人民,实际上不需要拥有出版自由,而生活在民主时代的人们却必须拥有它。我不相信大规模的政治集会、议会特权以及人民主权宣言能够完全保障民主国家人民的人身自由。它们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缓解对个人的奴役,而一旦出版是自由的,这种奴役就无法任意妄为。报刊是维护自由的最佳民主手段。
人类有很多重大的利益,都和规章制度有紧密的联系。
对金钱的爱好,可以说是人类最大的激情,其他所有的激情都以它为终点或与它交织。
当一个国家的人民对法制表示拥护时只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希望不要轻易改变已经制定的法律。
当代最大的危险是胡作非为还是暴政,是无政府状态还是专制,对此我无法笼统地断言。它们都是令人恐惧的,而且很容易都来源于同一个原因。这个原因就是个人主义所带来的普遍冷漠。今天能让行政权总揽大权实行压迫的,正是这种普遍冷漠;而今后能让一个政党动员30个人进行战斗的,同样是这种普遍冷漠。然而,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无法长期存在下去,让它们能够轻易取得成功的那些因素也在妨碍它们保持胜利果实。它们之所以最终会垮台,是因为没有任何力量支持它们。
当代最大的危险是胡作非为还是暴政,是无政府状态还是专制,对此我无法笼统地断言。它们都是令人恐惧的,而且很容易都来源于同一个原因。这个原因就是个人主义所带来的普遍冷漠。今天能让行政权总揽大权实行压迫的,正是这种普遍冷漠;而今后能让一个政党动员30个人进行战斗的,同样是这种普遍冷漠。然而,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无法长期存在下去,让它们能够轻易取得成功的那些因素也在妨碍它们保持胜利果实。它们之所以最终会垮台,是因为没有任何力量支持它们。因此,最应当警惕的是普遍冷漠,而不是无政府状态或专制,因为导致无政府和专制出现的,正是普遍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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