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合十放胸前,低头,闭上眼睛
这是祈祷的姿势,也是自我疗愈的姿势。
今天看的电影是《1917》,讲的一战时期两个英国士兵穿过荒野战壕去死亡一线通知将领停止进攻的消息,这个故事不知真假,目前也不打算深究。
斯菲科尔德和布雷克提着枪在战壕里穿梭,他们还未开始征途,危险的气息渐渐笼罩。
21世纪灯红酒绿的中国,看似繁荣昌盛,其实大多数人都是在战场当中,至少于我而言,的确一直在战斗,只要停下来不工作,就有饿死的可能,没有人会来拯救,以我的犟脾气,我也不愿意求助于任何人。
因此我理直气壮地,将自己的处境与两位士兵的艰难缔结,这样,就有了共情的契点。
军靴踩在泥泞的土地上,悬着一颗心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大脑紧绷,不放过任何一丝声响,保持冷静,随时应变,这是一个战士应具备的素质。很累,但不能不累,因为必须要向前,向前或许能活,但向后必然惨败。
祈祷吧,但愿此行能到达希望的终点。
但是斯尔科尔德一个人到达了小镇,死神没有放过布雷克,并且试图连斯菲科尔德一起带走。这是个英雄主义色彩浓郁的电影,主角每次幸免于难,都在降低故事的真实性。但即使这样,也不能阻止人们喜欢这部电影,因为主角得到了灵魂的救赎。在教堂的地下室,斯菲科尔德遇见一名法国女子,她让他坐下,左手抚着他的耳朵上,右手用一张毛巾替他捂住脖子后面的伤口。这触感是致命的,尤其对于一个几乎不回家不念家常年拒绝温情的人来说,那一点点温度就能使人沉迷。但是导演并不满足,他不仅要温暖斯菲科尔德,还要给他一个家。昏暗的地下室另一头,响起一个婴儿的呜咽声,女子过去,抱起婴儿,告诉斯菲科尔德这是捡来的,她妈妈已经找不到了。斯菲科尔德看着孩子,表情不可捉摸,他犹犹豫豫地伸出手试图触碰婴儿的小手。从这一刻起,他明白了什么叫守护,什么叫家。他把身上能吃的能喝的都留了下来,他甚至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所有一切都交给这个崭新的柔软的生命。如果不是使命在身,或许他就要迷倒在这温柔乡。可是不行,外面战火喧天,他要去拯救世界,也拯救这屋里的两个人。于是他再一次背起行装,继续上路。
故事到此,本该完成了它的任务,导演已清晰地告诉观众,活着的意义是什么。这是人生哲学的最高思想,是每个人三天两头就要思索一番的难题。
哈金在《纯粹》里写到:为一个人或一件事熊熊燃烧。
当一个人有所爱,有所期待,生命便得以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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