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剥落的残垣里曾经寻找过,并且又遗忘了,一个曾经躁动着青春之火,燃烧的呲呲炸响,又猝不及防地消逝了的名字。又突然猝不及防的跳跃在朋友圈里。杜平,一首铁道兵建设开发大兴安岭的叙事诗歌《壮美的青春》让我深深地陷入沉思。我把目光移向窗外,想看看外面的月亮,可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为何我心向明月,明月偏偏照沟渠。岁月轮回,从上个世纪的一九七五年,到二零二零年的五月,在这45年的生命长河中,人生该经历了多少磨难和变故啊!这个躁动着青春的名字更像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突现的那颗哈雷彗星,飞得那么高,飞得那么远,那么快,可还是身居在太阳系里,没有飞出它的运行轨迹。打开尘封的记忆,四十年的封尘还是没有封锁住他的那颗躁动的情怀。读完他《壮美的青春》,心中感慨万千,我惊叹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小啊!又这么奇妙,真是无巧不成书啊!这可爱的苍天他太伟大了,他造就了天地,创造了万物,然后又造就了人类,又造就了那么一个冰天雪地,覆盖着万顷森林的那个大兴安岭。时代又把我们这样的一群人的生命撮合在一起,重叠在一起,让这样的一群人在人生最年轻,最美好的年华里,相逢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里。然后把我们投入到那个炼狱般寒冷的天地里。让我们在那里热情高涨,热血沸腾地成长,让我们的生命葱茏躁动。只有我们自己还记得那个世界我们来过。
宇宙在四十年的历史长河中,不过是短暂的人间一瞬,可是对我们每个人来说,几乎就是一辈子。随着岁月的流逝,那些苦辣酸甜都变成了过往,变成了陈年往事。我在华夏诗文苑里又看到杜平发表的行走的故事,《在路上》,那二十万字的随行笔记,写的洋洋洒洒,真不容易。他从1980年10月,到1981年3月,骑着老式金鹿自行车,从祖国的北部边疆大兴安岭的碧水出发,走出大兴安岭,走出东三省,走出山海关,沿东海海岸线到达了祖国的南方广东省广州。一个人风餐露宿走完了全程18000里。创造了1949年至1980年国内单车骑行最远的记录。 我不知道杜平当年为什么非要突发奇想地去骑车旅行,是为了看祖国的大好河山,还是有意地要磨练自己的意志,来了一次说走就走的青春旅行。当我看到他文中写的,在高速公路上骑自行车,让交警给撵下去之后,才知道这是高速公路,不允许自行车通行。在北京上十三层楼不知怎样使用电梯,只好爬上去时,我想杜平这一路得吃多少苦啊!我看到他从六朝古都北京的长安街骑到天安门广场,看到天安门上挂着的毛主席像时,我想此时此刻他的眼泪也一定会激动地在天安门广场的长青树上结成霜了。
我知道杜平在修樟岭铁路时,被雷管炸掉了右手的十指和中指,一场桀骜的远行,充满了生命的激情,也充满了生命的狂躁,我真的想像不到,杜平是怎样地从大兴安岭的碧水林场挣扎着迈开第一步的,又怎样挣扎着走完这18000里的全部行程。看完他写的游记,我心中除了有很多的感慨和遗憾外,也产生了深深的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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