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应该是非常感谢我自己,能够在百懒交集时提起笔,还在费心论述着什么。当夜色向我走来的时候,我就应该而且真的感觉到了静心的存在。翩跹交错于累与困写点还可以作慰藉的东西,这,应该是值得的。那么我就这么做了,而且必须驱使着我做了。然而,涉水不深,难免日后有卷浪之祸。提及要阐明的东西,实在是有些可笑的。其简明,其坎坷,真不是是个抓来的囚徒就好意思能看的下来。就是其中所谓的某些道理,自己是否已经阐明,如今亦无定论。所以,便掀出这“谈天口”,胡道一番,聊作有时作用之物吧。
开篇所讲,便是个相当“终结”性的问题――也就是关于一个“上帝”的问题。提及“上帝”,其名号,其亮度,足以照亮这个星球上的每一个角落,足以与太阳并列升起于每天的东方。似乎无论在东方或西方(尤其是西方),只要遭遇无法解释的现象,都要把“上帝”搁置在人类头把交椅上。说:受创于上帝!当然,步入自叔本华、黑格尔开头的时代,一切好像有了改观。上帝惊奇地先受人怀疑,又莫名的遭人抛弃。两次打击似乎还不足以置其于死地,于是,硬敲锣鼓拉开“科学”的大旗,想要无懈可击。结果,随着时代的疯走,这个上帝却依旧无法消失在“黎明光芒”中。受源于巴门、勒内的怀疑走过了由护卫上帝、到掀上帝一个跟头、再到重新向上帝道歉的一段路。那么如今的人们,秉承过去人的思维,自然会一分为二派,针锋相对罢了。其实,上帝真的给大家开了一个玩笑!从人有“上帝”这种意识,到两群人互驳互对关于上帝的问题,人们一直在接受一个假命题,那就是:上帝到底存不存在?如果有人非要问我,必须回答时,我的答案会是:它是存在的!其实,“上帝”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就像东方有“道”,有“释”一样,都是一个代号。这就如同是集合学中的X=2一样:“X=2”与“X等于2”是无法划等号的,而应是“把2的值赋于X”。其实真正的X是什么?谁会知道。可能是“1,100,1000……”也可能是“阿猫,阿狗,阿猪……”系列,如此而已。所以,同样的道理,究竟是“上帝”也好,“佛道”也好,到底是为了某种东西所硬赋的本值而已。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就对上帝这种物体的探索有了偏差。真正追讨的不应该是存不存在,而应该是这个代号背后的X究竟是什么。这是一个被我认为的“终极”问题,是无法被解决的(以时空为界轴的相对空间下)。正如我所说的,人,永远不可能不借助任何的外相来俯视自己。正是因为人是在反思自己,所以更加的不真实,不清楚。因为,人是站在圆点的圆点处的,只有在圆点的圆点处转圈,才能把可能所有的所有全部包含(关于“圆”的解释,我会在下一篇文论中进一步点明,本篇不作详述)。虽然“明白”周遭,却是不能自己俯视自己的。所以,这个未解的“X”究竟会是什么,目前是“无意义的”,无法被知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它的确存在,而且是世上一切的“桥梁、源头、解释”。为什么会这么说呢?我们可以举个例子来说明。比如:仔细盯着你的右手,仿佛把右手所有的感触都剔除干净;用一只爬满神经的左手对它进行触碰。你会发现,它,不属于你……是不是说意识像股水,或者水银,在来回飘荡?这,有待于真实摆脱理念的探究。所以,现在是未知的。于是,在如今的现实,便在未知中自动分出了“唯心”与“唯物”。而恰恰这两种“形态”不过是一个时间的颠倒而已。也就是说如果抛开应存介的所有,那么,这两种说法本身就是荡然无存的。其孰先孰后,就是一个假命题。所以,如果非要让人必有的思索与解释不至于混乱,人就不能不刻画出一个“万能的上帝”!也就是说,上帝本身也是一个“类”,一个“替”,是搭建“心桥”的绳索。一旦断了,就会陷入在现实阶段的“诡辩论”思想中。往往让人“有去无回”。因此,上帝在理论之中,“必须”要存在。
那么,这个“上帝”是世上一切的“桥梁、源头、解释”又该如何解释呢?应该说解释过来,是既简单又麻烦的。简单在哪里?在:问人的意识本源生于何处?消于何方?问人与时间的起点是什么?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你会发现这些问题抛出来的非常容易,可正是当今人现在所无法解释的问题。因此就如同当年的牛顿,自己被问及何谓“初力”,“初力”的源头时,不得不搬出这个万能的上帝,声称“上帝施予第一个动力”。同样,上面的这些问题答案,也只有是“上帝"最合理。而且,在勒内看来,上帝还是仁慈的,上帝透漏给人类的一切都是真理,是不该被怀疑的。实际上,有个“木桩与狗”的比方,我认为是相当贴切的:那个万能的上帝“X”就好比是拴住狗脖的木桩,而狗就相当之于人类。人类被这股力量牢牢制约,运动范围,也只是通过木桩所能画出的最大圆圈而已。而狗的一生最想得到的,首先是束缚的本根是什么,其次才可以是如何走脱的问题。人也是一样的,既然还在“木桩”的栓绑下,那么,现在的人只要是在生活,无论发展经济、政治、科技、文化……其根本目的总是不变的,那就是考虑“是什么”的问题。而一旦这个问题不再是个问题,那么,许多其他问题也会迎刃而解,诸如:我是谁、时间是否有尽头等,理论上解决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因此,勒内口中一直信仰的所谓“上帝的仁慈”,无非是“未知的美好”而已,真正是不会卷入人类情感在里面的。
所以,上帝的问题解释我想到这里应该先停一停了(上面的内容做出的解释应该可以扼要了)。那么,下面我们就来探讨一下另外一个问题,关于“运动”的问题,说得准确一点,应该是“系统运行”的问题。只要有人类的生活,那么必然会有各方面“系统”的,无论是在“思想”还是在其他的方面。那么这些所谓的“系统”,其运行又是如何的呢?我在《沉吟录》上曾经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光芒闪烁的瞬间,一旦无法把握,失去将永远无法挽回。细想之下,其物与思莫不是用瞬间所堆砌。夹缝之中求得一丝“无解”,这便是人们的追求。所以,这一丝“无解”将会是什么?起在何方?落在何处?始终是一个永远无法磨灭的主题。假使相对面(有相对运动的)与相定面(有相对定势的)逐一颠倒,那么相对的因素比及之前而确定,相定的因素比及之前而相对。那么换句话说,人类对于“事与物”的探索,是在一个类似于“动滑轮”的条件下进行的。就好像是抓水银(常量情况下),按得住一头却又丢了另一头。所以探来探去,“精神”总是在圆木桩的紧抓下来回打转儿,因此,人是看不清自己的。既然看不清自己,那么更谈不上弄清旁者。所以一切从“头”开始,并不是极错的事情。这里面无疑,那个类似于“动滑轮”的讲法最特别,而且是最重要的。什么意思呢?也就是说“绳弧当向上提动时,滑轮是要往下走的。”就是说“内外不一”。无论是人类的思想系统也罢,社会系统也好,等等运动所需的条件,无非是内在真实,外在动因。说白了,运动就是在“自我”与“时间”的相对比例之下,偶然间完成的。那么,现在就存在讨论它的两个问题:第一,假使抛除一切的代号,仅仅用在理念以全无遮掩的“真实”,那会是什么呢?首先,我在做出“假使”时,必要的前提就是没有否定这个“我”的存在。也就是说,“我”在各种因素上还是起到了一定的“支配”作用。导致思索从最初的“真实”,变成了“沾有泥渍的白布”,而越发是“自己创造自己,然后让自己结束,最后让自己解决”。所以,人抓不住全无遮掩的“真实”的原因,就是因为人无法抛开自己,只会迁就自己的彼此。第二,时间假使不动,如果今天的此时就是昨天的此时,还是明天或未来的此时,都是“此时”的一千个假使的话。那么折叠起这一片段所消耗的,也不过是时间的一米细隅而已。但是,这一米细隅如果可以回环往复,周而往返。那么,是不是可以说能把时间的本质仅仅压缩成为这一隅呢?那么既然时间相对不动,那时间看似运动的相对物又会是什么呢?会不会是“觉感”的自身?还是有思索的余地。所以,这两个大问题也就成了影响探讨该问题的关键。那么,有没有可能解决掉这两个问题,从而揭示“运动”(或“运行”)的本质呢?我想,未来还是会有的,而现在仅仅是有了一个眉目而已。也就是这个动滑轮在各个时间运行的中心动点没有找到,动力来源还没有定论。说来说去,还要回归于探索上帝的那个层面上去。所以,寄希望于未来,也没有什么不好。而现在,至少“运动动滑轮”系统的存在,已经是毫无疑问的了。
写到此,我想是时候该暂时结束一下了。因为有时思维会混乱,比任何东西都要可怕。但是最后,我还想阐述一下我对有人看待“哲思”这一系统的看法:“真实”的动机,不在于为了区别“虚假”。用可定的里程,去描绘无限的“真知”,是相当荒唐的。所以,两者是否“绝有”不可泯灭的区别?真有不可描涂的曲线?至少在限制面前我们谁也解释不清楚。因此,感性不应该是理性的挡箭牌,理性更不应该是感性的投石盾。两者彼此相依,却又谁也看不清谁,如此而已。所以,最简单的问题就是最难的,相反,最难的问题又是最简单的。用认知的无穷去衡量真实的实质、去表述已有的根本,这是无缘无根的!探求永不会有止境,这应该会是我毕生的信仰吧。我所做的,也是后退在浪头下,于人间,沉吟,杂想。只要抓住一丝影痕,相信能带出一朵正开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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