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以来,天气一直不很好。
这个北方的中原南阳腹地,积洼地里躺着历史不多见的怪异气候。先是奇冷奇冷的玻璃碴冷雨霏霏,秋的败伤席卷后落进冬日里,后是雾霾冥冥,鬼哭狼嚎北风占居屋内最怕听到的野兽狼叫。窗外的灰色从窗子向内窥探,我疲倦不堪,不得不听命这历史罕见怪异气候的驱役。
我与一件事相关。
——I卫一部宪法赋予公民生存的基本生命权。写了一年多揭露黑社会(所有势力者)践踏生命尊严的诗歌散体文章,如今零零散散,戚戚哀哀沉放在书桌上。前些日子,我以公民的名义向公安机关举报,控诉那些至今逍遥法外的非法残忍暴力罪孽。信大概寄出有好多天了,还没有消息,我疲惫地望着窗外,灰云有几层呢?信的天路有多远呢?
灰光煮了天色么?
我开始厌倦时间长度,因为一个标准时针刻度也显得老迈臃肿,它紧紧关着失尽快乐味道的痛苦。啊,我在哪里?窗子对面小树林,秃秃树顶上落着几只乌鸦,乌鸦高居,高居自由,甚为声音强势。我这才意识到护宪也并非是一条举步可达到的路途,这是非同的要流血的血路。
今天下午,我在网上微博发了一条这样的话题:“正义不是邪恶的葬品,法律需要人人守护”。我估计这个话题也许正遭到势力者们围剿。苦闷、彷徨、忧愁、担心,很快像这没有消息里长出的焦虑荒草,可青可黄,可黄可青,后又满满的。
我厌恶这些,甚至连不断听到关于“维护I卫国家宪法的都是傻子”,也不再更多言词去辩论了。一直想着我这举动不是开玩笑的检举揭发,会引发什么呢?
是呀,这绝非是一个外出浏览观景的旅行活动。我极尽思考,很疲惫很低沉,就到矿区小街马路卖旧书的小书滩去查阅我所需要的书。卖书的是一位年迈老汉,他也不看书,但只是为了挣几个钱,才收购别人没有用的书拿来换个生活费。着书的人从来没有想到一本书才值这几元钱,我从中挑选了几本与诗歌散文相关的书,他要十元,可我手里只有六元。我还是很想要,没有办法只能取二本,这也是我返回又返去取回的。
关于书的事。
我这才想起我所写的字。我写的字估计也不是人们需要的,因为都是抨击黑势力与腐败暴戾的字,以前还想把它们整理出来,出一本书,现在看来,其价值只有黑势力们关注消匿的价值了。
回到家,老迈的母亲正给患高血压病的父亲量血压。我内心实在承担不了,这些子来,我给他们老人家添加了多少个血压病呢?
I卫一部宪法,难道也要累倒一家人么?
举报黑势力残酷无人性地摧残家人暴行,也要用乌鸦声音强势来说明我是傻子吗?
这样的话题:
——决非玩笑,也非一个外出愉快旅行。我的嗓音努力地在大声咔出,似乎是这个冬日以来,雾霾冥冥,鬼哭狼嚎北风占居屋内最怕听到的野兽狼叫,灰色从窗子向内窥探(被无限监视与通信监听),一切不良反应后的反应罢!我要整理出一本自己所写过的字,出一本书。
来源:网络整理 免责声明:本文仅限学习分享,如产生版权问题,请联系我们及时删除。